开眼看看母亲的慈容,她好久没见到她了,非常想念。
嗄!怎么妈的脸长得和雷斯一模一样?那她脱口而出的“我好爱你”不是白说了?
算了,算了,她在作梦,所说的可以不算数,反正妈妈会知道她的心意,绝不会因为她搞错对象而责怪的,人当了神能千变万化,想变谁就变谁,绝非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把雷斯拉进梦中。
汉堡弟弟别跑,给我站在原地不动,姐姐我好想把你给吃了,可怜我饿得皮包骨,没力气将你一把捉住,身为汉堡的使命就是让人吃,乖乖的奉献自己吧!
梦呓不断的席善缘张口咬住鸡腿,满意的露出得意笑容,浑然不知已断断续续的说出多少梦话,只觉得睡得舒服,软得像羽毛的床让她不想清醒,沉浸在幸福的汉堡和鸡腿饭当中。
就是靠枕太硬了,害她没办法翻身,是谁那么缺德搬了根木头往她身上压,重得要命扰人清梦,她非爬起来好好咒骂一顿不可。
大脑接收到清醒的指令,原本沉重的眼皮吃力的掀呀掀,微翘的睫羽像蝴蝶翅膀轻拍了两下,杏仁般瞳眸迎接浅淡的光线。
“还在作梦吗?怎么场景又变了?”夸张的大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面具。
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她对荒诞不经的怪事已经免疫,一切归究于梦的延续,几天前青蛙与蚱蜢的对话吓过她一回了,再听见老树说人话一点也不稀奇,梦的世界有一切的可能性。
她正在经历哈利波特的故事,写小说出身的人总有不可思议的无限想象力,天马行空任意邀游,习惯了自然不以为忤。
哈!好困呀!但肚子更饿,她想念食物的味道。
“睡够了吧!懒惰虫。”
“喔!早安,雷斯。”顺口一应,神情委靡抓着头皮搔痒的席善缘,身子忽地一僵。“你……你……”
“现在是晚上了,你该说晚安,雷斯。”她起床的模样真是可爱,像是发疯过后的蛇魔女。
“晚安,雷斯……啊!不对,我干么要向你道晚安,你什么时候溜上我的床?”太贼了,他可以改行当小偷。
“第一、这是礼貌。第二,你躺的是我的床。”他二为她解惑。
“什么?!你的床!”她几乎要跳起来。
横瞪着“压”在肚子上那只粗如树干的手臂,她这才明白为何翻不了身。有棵树压着谁还动得了,她没被压扁就该庆幸了。
再瞧瞧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她觉得自己像只迷路的可怜小猫,错把老虎当母猫送上虎口,等着两颗尖牙穿透身体撕裂她。
她能反悔不要这个梦吗?
太血腥、太暴力了,违反儿童不宜的十八限条文,主宰梦的使者要主动删除,别摧残年幼心灵对梦的期待。
“用不着太惊讶,我决定让你当我的女人。”分享他的床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决定?双颊一鼓的俏佳人将指头指向他鼻头。“你在要我呀!”
“怎么说?”他没有要她,只是试试她的韧性。
“在我饿了七天之后你才决定我当你的女人,那在这之前你是安了什么心?看我勒紧肚皮很好玩呀?”他有非常恶劣的性格。
肩一耸的雷斯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下轻吻。“我有不准你吃东西吗?满满的食物堆放在厨房里,只要你动手烹调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好吃。”
“我……我……”她又脸红了,不过是气红的。“我不帮别人煮饭。”
他是故意的,根本不安好心,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我是说煮给自己吃,反正材料摆着不用也会坏,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善用它们把自己喂饱。”瞧!他是好主人,难得善心大发。
脸涨红脖子粗,席善缘一口浓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