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能带动现场气氛◎_◎,——钟林晔一边擦鼻血一边看见几个大胆的当地女子已经把手摸上刘静的胸口了,靠,里面竟然还有男人的手!
结结巴巴地问:“我们……怎么……办?”刘静喝醉了那顺延的领导人应该是中尉程浓吧。
没听到回答。
一回头,吓一跳,什么时候程浓手里多了一根大木棒子?!胆战心惊地问:“你要干吗?”
程浓很干脆:“敲晕他!”即使没看过跳脱衣舞,也知道这种舞蹈是非常不利于精神文明建设的,虽然这里的精神文明需不需要建设程浓不关心,但是冲着刘静扭腰摆臀还打算解皮带的趋势,程浓同志决定还是打晕他比较好,——太丢人了!
钟林晔顾不上擦鼻血了,“别别别,我去拦住他。”考虑到程浓的综合战力以及此刻的脸色,再乘以他手里棒子的粗细,钟林晔义不容辞先拦住他,——这一棒子要是下去刘静回国前能不能醒都不一定。
冲在程浓前面,扒开人群挤到刘静身边,钟同学鼻子再次一股热流下撞——刘静同志正在脱外裤!
赶紧给他把裤子拉上去,钟林晔扯着嗓子喊:“老师老师!斯文斯文!有辱斯文,不能脱!”
可惜,人声鼎沸,土著民间艺术家们打鼓的打鼓高歌的高歌,刘静则是一副明显喝高的样子,恐怕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摇摆着身体挣脱钟林晔,十分不满的嘟囔:“湿的。”
湿的也不能当众脱!您看见过哪个淋过雨的同志因为湿身了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脱衣服的?容易失身!
手忙脚乱地拾起被刘静扔地上的衣服。——感谢土著人民的友谊,嚯嚯起舞的时候还知道别踩到人,钟林晔在捡背心捡衬衣捡外套的时候没被踩死。——抬头,刘静的外裤又脱到脚踝了:(
谁来救救我orz!
冲上去,给跳来跳去挥手扭腰左挣右扎的人把裤子提起来皮带扣好,再抓起背心往他脑袋上套。废了牛劲刚刚套进去一个头,再一看,——刘静又在解皮带了。
钟林晔都快哭了,一手抱紧他一手死命抓牢他的皮带,“祖宗,自己家的东西留着点行吗?咱不给别人看!”
围着他们的土著人一边充满喜感和善意地看着这二位,一边该跳跳该唱唱,完全把他们的行为当成了不同种族对于喜悦的不同表达方式:)
刘静太喜悦了,拽不动皮带又去扯套在脖子上的背心,扯了几下没扯下来失去耐心不扯了,突然傻傻一笑,开始扯钟林晔衣服!——脱衣舞,脱谁的不是脱^^
钟林晔感到又一股热流直往鼻梁下撞!神啊!真的没有人来救他吗?
救世主来了!——在一边冷眼相看的程浓估计是看不下去了,举起棒子一步一步靠近他们。——土著人迅速给这位爷让出了一条道,兴致勃勃地观看后续发展。
程浓看看刘静再看看钟林晔,一个半裸身体满脸绯红仿似发 春,一个一脸鼻血浑身紧绷像要犯病,——看不出哪个更丢人!
先敲晕哪一个好呢?略一思索,棒子指向了刘静!
钟林晔慌了,“程浓,程浓,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程浓一个眼刀甩过来。丫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甩文言文!
钟林晔急了:“别用武器,会死人的。”
程浓采纳战友的建议,放下棒子,没等钟林晔松口气,抬手给了刘静一嘴巴。——没用武器!
…… ……
四周安静下来了。——语言不通的人群明显不知道这是在唱哪出。
有一个人不安静。
“呜呜呜,”刘静同志不挣扎着脱衣服了,伸手抱住钟林晔的脖子,无限委屈,“他打我。”
噗——,钟林晔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