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陈潜和马倩儿一路行走,进入了正堂大厅。
两人身后,观战的人群中,不少人也从惊骇中恢复,彼此对视,但却不敢再贸然讨论、私语了。
“有趣。”那一身锁甲的马孟升微微一笑,“陈潜小时候我也见过,当时他体弱多病,没想到如今竟成了这般好手,而且看起来小妹对他的印象还不错。”说着,他对身旁的几名白面男子吩咐了两句,让他们将自己准备的礼物送到后院,随后也迈步向大厅走去。
按理说,他的身份尊贵,应该在寿宴正式开始之后才会到来,但是陈震凉从某方面来说,算是他的师父,交情不浅,因而马孟升这次从南方返回,立刻就前来这里,他这次的龙首山之行,还有些意外收获,要和陈震凉商议。
………………
此时此刻,陈震凉,这位寿宴的主角,正位于后院寝宅的一个房间里,在他的身前,一名身着青衫、五柳长须的儒雅中年男子正静静站立着。
这人,正是陈震凉的大儿子,陈伯乾。
他也是陈潜二哥陈渺的父亲。
父子二人正在对话。
陈震凉正在将家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知于陈伯乾。
“……照父亲你的说法,这陈潜应该是已经彻底和咱们陈家离心离德了,甚至心里都很有可能起了怨恨。”
听完了陈震凉的一番诉说,陈伯乾沉吟了一下,就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眼下,要么将他彻底驱除出家族,甚至直接杀死,以防止后患;要么就是费尽心血的去引导,让他感受家族的温暖,无条件的支持他的一切行为,来让他重新产生认同感。”
陈震凉闻言却是摇摇头:“不妥,不管是第一个方案还是第二个,都不妥。潜儿是我的孙子,又是我刀剑门的希望,怎么能够轻易伤害?至于无条件的支持,那更不应该,这样太过迁就,对他没有好处!这次他连自己的弟弟都敢斩杀,若是一味迁就,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陈伯乾叹了口气,道:“有些时候,折中的办法往往是最没有作用的办法,就好像我以前提出,不要接受那些投奔过来的远房亲戚,而父亲你偏要收留,但是不给他们权利,久而久之,他们心中反而生出被压迫的感觉,觉得陈家主系对他们不住,拼命捞权,甚至将我们看成了仇人……”
“不要说那些没用的,”陈震凉摆了摆手,“都是一家人,不要瞎猜忌,待之以诚,自然会获得回报,虽然我准备将家族交给你管理,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对自己的族人生杀予夺,这一点你要清楚。”
陈伯乾摇摇头,脸现苦笑,他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sè,然后道:“天sè不早了,父亲你也该过去大堂了,这些事情我们随后再谈……”
“好!”陈震凉说着也看了一眼天sè,起身离开。
陈伯乾跟在他的身后,目光闪烁,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你是说身上有异样感觉,还能从别人身上察觉到热流?我没听说过谁得过这种病啊。”
大厅里,陈潜和马倩儿正自交谈,他试图探究自己身上发生的异状,并从马倩儿口中询问之前有没有相似的案例。
这时,一旁缓缓走来的方晓冉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交谈,开口道:“陈公子是想要治病么?”
“治病?”陈潜转念一想,点了点头。
他目前的这种情况,也可以说是一种病症。
“不过,我说的这个疾病,怕是一般人难以医治啊。”陈潜说着摇了摇头,他身体的异状不要说医师了,便是一些武功好手怕都难有头绪。
“那可未必。”
方晓冉眨眨眼睛,道:“你应该是想要给陈伯父治疗颠症吧?”
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