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无数。那些忠贞的信仰,都变成了仰而不信。
“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吗?”大夫人虽看着蒋堂,却目中无人,趾高气扬的回答道,“你们母子这种唱对台的又不是第一次听了。至于刚才那句话,确实如此啊。老爷这人最不讲情面,十多年前的事情居然还能记得一清二楚的,不就是看看姑姑这么小的事情,还要显得那么苦大仇深,非得显得自己做的相当正确一样。至于堂儿嘛,果然都是跟老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素儿想跟我去看看她的姑婆,却被你们说成是看望**,难道堂儿你也如此痛恨这个姑婆?还是你从老爷那里流传着对她的仇恨?”
“砰——”
蒋权愤怒的踢开凳子,如猛虎一般快步的走上前,竟敢抓住大夫人的衣服说道:“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大娘,你对我和我娘都已经恨到极点了,不惜想出各种毒计来陷害我们。我的双腿就是被你给下毒导致瘫痪的,我在长沙国被抓紧大牢也是你祸害的,闭关市之前的种种诡计也是你使出来好逼我滚出蒋府。大娘啊,全蒋府都知道你是最恶毒的女人,你不惹我我还没地方烧起来呢!”
“堂儿,快放开大姐。”二夫人急忙过去,拉着蒋堂。
“够了!”
老爷豁然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大夫人。如果是别人,早吓得没有魂魄了,可是大夫人却敢迎面看去。老爷指着大夫人说道:“跟我提旧事。我可以毫不忌讳的跟你说,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把你从仁化接过来。什么娴熟良得识大体,都是你假仁假义的皮囊!都是他娘的一堆狗屁!”
“既然后悔,你何必接我过来受这份气?”大夫人冷冷的笑道,“说的好好听!”
蒋堂一听怒道:“大娘,你敢说你受气?你在这里作威作福谁人不知?歹毒心机,坏事做尽,我跟我娘还被你坑惨了。”
“那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大夫人瞪了蒋堂一样,又看着老爷,怒意凌然:“老爷啊老爷,你自己说说看,你到底做了多少坏事?先是辜负我和权儿,自己偷偷溜到番禹和她成亲,还假仁假义的哀求我做小的,立她做大的。如果不是姑姑一直帮助我安慰我,我颜氏——怎么可能活到今天!为了和吕氏拉好关系,我就忍辱做了几个月小老婆,看着你和她甜蜜,我恨不得杀了你们两个!在这之后,你为了扩大经营,吞并绥定的船厂,我当时也劝你不要做得太绝,而你为了能给吕氏太爷爷送寿礼,弄得绥定那一家子家破人亡,而你则和她在吕氏家族面前好不风光,而我只能和权儿在家吃着干冷的饭!”
“啪————”
“给我闭嘴!”老爷一巴掌扇下来,重重的打在大夫人的脸上,眼睛睁得牛大,气得身子一抖一抖,喘着重重的粗气,放佛是用尽全身力气打下去的一样。
大夫人阴侧着脸,抚摸脸上的红手印。
宛兰彻底吓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大夫人挨过别人的一巴掌,她那么要强,怎么能受尽侮辱。
二夫人也劝道:“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
“啪——————”
二夫人流着泪,万分吃惊且是万分委屈的看着大夫人,身子一抽一抽的,甚至不相信——刚才,居然是大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给我闭嘴,别在那里滥充好人。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大夫人挺直腰杆,昂起高傲的头颅,旁若无人的证实道。
蒋堂冲上去,扬起拳头,“竟敢伤害我娘亲,我今天不把你打成残废我不姓蒋——”
大夫人皱皱眉毛,似乎有些惊慌,但都掩盖在她清高的外表下。她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可是哪里有蒋堂的手快——好歹蒋堂也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况且还是在暴怒的状态下,一拳挥过去,带着劲风,朝着大夫人面门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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