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终于是说服了,才同意和南越国一道共击汉室。”
“那不错啊——”千亿的娘亲感慨道:“如果隐之知道了该有多高兴啊。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帮他爹洗刷冤屈,所以就上书给高后,结果高后记仇,将其发配道南越啊。”
“是啊——终于是完成了他的一个小心愿了。”宛兰叹道。这从另一层面来说确实是该高兴了,能帮助自己心爱的人做成一件事情,但是反过来说,这心愿虽然是达成了,可是他却不在旁边一起庆贺,甚至连人影都找不到,那这意义是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少夫人,你在发什么呆呢?”千亿娘亲断过一碗水,“看你口渴的,我这老糊涂都没来得及给客人倒水呢,失礼失礼。”
宛兰接过水喝下,依然的甘甜可口,然后愣愣的问道:“忆迁他走了,有多久了……”
“这个嘛,我算算。”千亿娘亲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应该是走了二十天左右了吧,老了,记不得啦。”
“都走了二十多天啦。”宛兰愣神的说道,心中一阵惋惜,在夜郎国这段时间,依然还是没有千亿的任何音讯,这一路寻来,依然得到的,只是他回到了南越四会县——所有的辛苦又回到了起点,但起点是否还是依然那个起点呢?
又闲聊了一阵子,宛兰便告辞了。
回来的路上,宛兰依然觉得心空落落的,心中一阵惋惜和失望,看着这山,这水,想到身在异乡,这千山万水的过来,历经多少艰辛,依然还是寻不到千亿,那接下来,不知还有没有寻的必要啊。宛兰茫然若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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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宛兰正在回来的路上,县长大人的家里,老爷他们几个正在商讨一些事情,而这件事,看似无意甚至是很不错的主意,但其实里面凶险不断,可以说是这一年当中,最为凶险的一次——当然,不经历岂能知道。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了,我们在外出现已有两个多月,不知道这回是不是要回去了。”老爷算了算日子,说道:“我建议我还是回去吧。”
二夫人也赞同道,“确实应该回去了,在外面这么久,总要回家的了。”她想了想,又说道:“对了老爷,这——我们只出使一个国家吗?不打算去别的国家吗?”
“看看时间,恐怕来不及吧。”老爷算了算,叹息道:“本打算去其他国家看看……”
“要看便去看吧,从谈指道句町国也很近。何必这么瞻前顾后!”大夫人冷冷的甩下这句话。
“多事!”老爷愤恨的说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老爷啊,你还真够狠心的,提个意见也值得你这样愤恨。”大夫人气愤难耐,指着他的鼻子,“难道你敢说你很精明啊?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在我精心照顾下,才得以条理。而你却全盘否定我的做法,老爷啊老爷,你这桥拆的是不是也太大胆了吧!”
“你真好意思说你照顾了。”老爷拍桌子而起,脸部几乎扭曲,他咆哮的骂道:“如果你照顾的好好的话,为何在布山县的时候,那些物资都不翼而飞了。你说说,你敢说这不是你照顾的范围?不仅如此,你还玩了一起监守自盗!求你下次说话,先过过你的大脑!”
“老爷啊老爷,你是非不分,骂我监守自盗!”大夫人悲情的冷笑几声,眼中夹杂着些许的泪,只是都一一忍住,“明明我是陷害的,老爷你依然还在责备我这件事。你每说这件事一次,我就心口痛一次,真正该过过脑子的人,是老爷你自己啊!”
二夫人夹在中间,不停的劝和道:“好啦二位,都歇歇气,不要一说话就要动手打人之类的。老爷,大姐不过是提了个意见,没必要真动怒啊。大姐,你也知道老爷最近心情比较好,就别刺激他了。”
两人才背对着脸,坐下,嘴里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