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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现在我们赶紧追过去——”有几位将军血气方刚,扬着马鞭要一鼓作气追击残军。
“等一下!”蒋权抬手制止:“前方危险,我带着百名士兵前去。你们则从另外两个山谷冲过去。”
“凭什么!”其中一个将军很是不服气,在他看来,蒋权显然就是要抢头功。
“前方是一个峡谷,怕有埋伏。”蒋权解释道。
那些将军笑了,“这话谁信啊?你看他们退兵,脚步混乱,丢盔弃甲的,怎么会有埋伏呢?”
刚刚那位将军脸上写满了十二分的不相信,带着蔑视的笑容,继续要挥动马鞭。
“你在动下,试一试!”
“你!”
蒋权一把抓住了那将军扬马鞭的手,而下一刻,就将戈横在这将军的脖子上。
这将军显然是吓住了。他分明看到蒋权的眼神,凌厉万分,颇具杀伤力。这样的眼神放佛是那杀了几万人的恶魔才会拥有的。
“嗵——”蒋权将戈狠狠的插在该将军的马前,惊得马往后退了几步,扭头要跑走。
“你们带兵,从其他峡谷过去伏击!”蒋权下了命令,头也不回,带着五十名士兵前去追击那些败退的南越国士兵——另外一半的士兵显然是吓住了,不敢同去。
跟着那些南越国士兵,进了那个峡谷。地上到处是丢弃的武器还有盔甲,可见这些南越国士兵败退的时候是多么的匆忙。
但也只是追了一里地,蒋权便止住了马步。对着后面的士兵命令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前去勘察是否有异。我没有回来之前,你们切不可盲目进攻!”
蒋权继续骑着马,独自一人前往,而那些士兵则留在原地待命。
前方到底是什么,蒋权在心中已然明了八九分。根据他的记忆,前方是一个颇大一点的山谷,四周高山,中间平地。这样的地形,是万分适合伏击的。之前南越国丢盔弃甲只是假象,真正的目的在于请君入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孤身一人前去以身犯险?
因为,蒋权亟待一个解决。
谷分呼呼的吹着,放佛一把把的刀在脸上刻着。两边的高山不住的往后退,像似在为他开路。此刻的他,心情异常平静。
再深入两里地,便到了那个颇大的山谷。四周除了高山岩石,还有几只鸟在天上悲怆的鸣叫,便再无其他。
随之“唰——”的一声响,四周高山乍然出现一排排的士兵。那是南越国埋伏在这里的士兵,而他们手中都拿着弓箭,处于满弓状态,几千个箭尖统统朝向蒋权。
而在高山上,蒋权的正前方,正站着两个人,自然是南越武帝还有那赵将军。
蒋权看到南越武帝,坚毅的目光里还在一种难以言状的波光。那可不是展现退缩柔软的一面,而是不断回忆南越武帝对他的赏识之恩。无论是何种作战,武帝一定会派他御兵前去,十分的相信他。
相信,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只是这一次,他们却成了对立的两个阵营,只有相互厮杀。唉——立场当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明明是如此相熟的人,只是因为民族不同,价值观不同,就让人们拼搏个你死我活,当初的情面不过是利用的借口。
南越武帝背着手,不住的唉声叹气,想不到今日却要生死相搏。何以走到这样的地步?何以不得安心?
而赵将军,自然是带着欣喜之色。此次的作战方案便是他提出来的,没有想到蒋权真的会上钩哈哈。虽然只是蒋权孤身前来,但显然已经足够回本了。因而他大声喊道:“蒋权,你可否愿意投降,我可以留你一条活命。”真可谓好死不如赖活着,蒋权的生杀大权就全权掌握在赵将军手上。
但可惜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