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面色冷得可怕,很多将士开始哆嗦。
“铛——”
只见蒋权狠狠的将青铜剑插在赵将军面前,如此惊悚的事情,蒋权却表现得淡漠如冰。
而赵将军却是将心悬在喉咙里,面前的青铜剑可是直接插在面目前几个指头的距离!
“下次再乱说,可没那么好运!”
蒋权抽走了青铜剑,只表现一会儿的面目狰狞,而青铜剑就像是延续这份恐怖,向其发出警告的铮铮声。
望着蒋权的背影,赵将军默默的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
*
蒋权这两天,心如乱麻,横竖左右睡不着。
这样的烦闷,让他无暇顾忌其他。就算是赵将军鼓动他人联名弹劾他职务这样的大事,他都感到分身无术。
他的身份就像个谜,彻头彻尾的一个惊天大谜。这个谜全部说开,却并没有给他任何的优越感,反而加速他众叛亲离。
他就像是高傲的孤鹰,众人需惶心惶恐的抬起头,不敢万加指责。现在就成了落水的鹰,羽毛尽湿,一副落汤鸡的样子。
在战场上他从无畏惧,甚至以一人之力击退三千多人,被誉为浑身是胆。但是,他开始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这种感觉,就像是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见到人总会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痛处。
以至于蒋权大部分的时间不在训练将士,而是躺在帐营里,用那浓大的阴影罩着困顿不已的他,期颐获得片刻的安宁。
淡漠的深情之下,却是紧紧跳动的心——怎么都无法安宁。他翻了个身子,佯装睡觉都无法,只得半闭着眼睛,发出一份难得的感叹,对于大夫人是又恨又无奈,“为何还要将我生出来?如今怎得是好?”
当蒋权还在沉闷之时,之前提及的赵将军,已经鼓动联名将士,以及朝中的大臣,联名给武帝上书,要求罢免蒋权中尉之责。
这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却已经顺利的完成了。那些大臣听说蒋权是个野种,还有通奸之嫌,各个都“激情澎湃”,扬起一股“爱国之心”。在上书的最后一句赫然刻到——“非我国民,其心必异!”
武帝很是为难,明明是有才之将,虽有爱才之心,却难敌悠悠之口。朝中群臣,万分恳请武帝罢免蒋权之责,好好严惩奸细——想想当时的场面,武帝高高在上,下面的大臣跪了一大片。
万般无奈之下,武帝“暂时”罢免蒋权之职务。
但是在执行的时候,又硬生生的再加一项——将蒋权关押进居室。
所以当那些士兵冲进帐营要抓住他,蒋权一个翻身起来,拿住青铜剑,横在胸前,大有一副“万军莫敌”之姿态。如鹰眼如虎睛的扫视全部士兵,其威严已经让那些士兵退后了几步。
来督办的大臣,也包括了那个赵将军,气质轩昂,“武帝有令,要将你速速拿下!”
明明没有的事情,却说得跟真的一般。
蒋权鄙夷的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说的么?可有谕旨?”
“现在你已经被削去职务了,不过一介平民。念你平日劳苦功高,没有让你行下跪之礼,已是万幸。将你羁押审理,是为了好好审查你是否有通敌之嫌。”赵将军高声回道,那种官本位的优越感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
一声令下,那些士兵都一起围了上来,要将蒋权给活捉。这股人潮,犹如洪水般的可怕。
只是才可怕了那么一会儿,这股浪潮就被退了回去。尤其是最中间,倒下了一排的士兵,而且有些还伤得不轻。
蒋权的青铜剑已然拔下,上面沾着滴滴献血。往日沾着的都是敌人的鲜血,可如今,却是自己人。
赵将军暗自辱骂那些废物,一边高声说道:“蒋权,你莫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