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卖店,电锯的噪音不绝于耳,路旁扔着瓜皮果屑,癞皮狗满街跑,贝小帅在一间挂着红灯的出租屋前停了脚,指着上面低声道:“张彪那个13养的就躲在这。”
出租屋的玻璃门上贴着两行字:按摩休闲,十元足浴,门头上挂着个搔首弄姿的女子图像,粉红色的玻璃门紧闭着,大概是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龌龊的勾当。
刘子光这就要上去敲门,却被贝小帅拉住:“哥,张彪在楼上。”
两人顺着旁边低矮的楼梯爬上去,来到二楼一间房子门口,正听见里面的对话声。
“我是派出所的!穿上衣服跟我走!你这是**罪,要**的,知道不!”
然后是一个惶恐不安的男声:“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认罚,罚多少都行。”
刘子光和贝小帅相视一笑,这是玩仙人跳呢。
“砰”的一声,刘子光破门而入,正看见张彪套着件没有肩章和符号的老式警服,正耀武扬威的站在床边,肮脏的床单上面半躺着一个女人,吊带衫故意拉掉一边,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床下跪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裤子还没完全提上,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看见两个瘟神进来,把张彪的台词都吓得说不出来了,刘子光耻笑的说:“彪哥,玩的挺起劲啊,欠我的钱咋说?”
张彪嚣张的气焰立刻萎靡下去,哪还有半分“**人员”的气焰,低声下气的说:“大哥,我这不是正在筹钱么,最近实在手头紧。”
刘子光说:“我不管那个,你说当天下午就交接泥头车队的,现在都过去多少天了,还不见动静,你这不是耍我么!”
贝小帅直接上前一脚踢在床下那个瘦小男人**上:“没你的事了,滚。”
男人如蒙大赦,提着裤子一溜烟的跑了。
张彪对刘子光的手段是心有余悸,这里可不比医院那种大庭广众的地方,城乡结合部最乱,真要把他弄死,找个地方挖坑埋了,警察根本不会知道。
所以,张彪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哥哥,你饶了我吧,我是真没有钱了,你看我现在都成啥样了。”
刘子光说:“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就得办到,我的泥头车队呢?”
张彪一咬牙:“哥哥,你真想要的话,我带你去。”
……
押着张彪来到附近一个偏僻的汽修厂外面,张彪指着墙边停着的两辆破旧不堪,锈迹斑斑的无牌卡车说:“这就是我的车队。”
贝小帅跳起来就给了张彪一个大耳光:“**!这也叫车队,废铁还差不多。”
1…53 钱钱钱
张彪被打的一个踉跄,差点栽倒,贝小帅还不罢休,上前抓住他打着石膏还没痊愈的胳膊,从背后拽出一柄斧头来说:“**养的,不见血你不老实啊。”
“哥哥别动手,我说实话了。”张彪跪在地上捂着头,杀猪一般喊道。
“说!车队哪里去了?”贝小帅拿斧头指着张彪的头问。
“这两辆车确实是我的车,去年花一万二从人家手里接的二手东风,买的时候就这样。”张彪哭丧着脸说。
“还说瞎话!”贝小帅扬起了斧头。
“小帅,等等,让他说。”在一旁抽烟的刘子光忽然出言阻止了贝小帅的动作。
“谢谢哥哥。”张彪投过一个感激的眼神,继续说:“一般干土方生意的,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车,损耗大,来不了,交警**路政都查的严,大家都是租的车,趁着夜里干活,原来也有七八辆车跟我干活,后来我出事了,他们就都跑了。”
刘子光点点头说:“行,这个另说,你平时都给哪个工地拉土方,有啥关系也给我介绍介绍。”
张彪哭丧着脸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