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个时候的我让他感到很恶心!
可恶!
但那个时候的我跟现在的这个我根本就是两回事。其主要原因是,会了点三脚猫功夫后的我已经不那么渴望寻求别人的庇护了。也就是说,我对虚伪的依赖程度降低了。我由胆小怕事的唯我主义者升华成胆大包天的唯我主义者了。
他就是想破头都不会想到的。
嘿嘿!活该!
罗洛沉默了好一会,突然严肃地说:“你口吻,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喂喂!不是吧!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句‘等到你的甜甜圈做好了,我再原谅你吧!’就好像……就好像……”罗洛说到这里就没有再往下说了。
“就好像什么?”我问。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呵呵!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罗洛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害我的脑袋一片混乱,到底他想到了些什么呢?不过要是他知道我的身份,以他三年前的性格是不会给我来阴的,而是会光明正大地干掉我。至于现在嘛!那就难说了。
于是,我只好一边戒备着罗洛,一边在选手休息区观看比赛。
在角斗场正中央是一个直径30米的圆形石制擂台,擂台的高度大约是1米。换句话来说,在打得火热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可是会脑震荡的!
不过……还好石台是圆形的,无论站在台上哪一点上都能准确地知道自己身后还有多少可以站立的位置。但对于台上正在肉搏得火热的选手来说,这个设计无疑给选手一个心理负担,对于那些水平比较低的比赛,这个因素甚至是一个决定胜负的关键。
刚才在我们聊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台上的决斗已经进行了一半。正确来说,应该是某人已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
现在,在台上占尽优势的是一名奴隶战士。看起来有点狂暴化的迹象,也许是药物控制的结果。由他的战斗方式看,他应该还保留有一定的理智。至少,他应该还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
在角斗场中,我看不到有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但我早就见识过莫里西西尼的国民素质了。观众席之所以能保持如此良好的秩序,必定有些隐藏在暗地里的工作人员,也许是刺客之流。擂台中那个半狂暴化的奴隶战士也应该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才老老实实地留在擂台上决斗。决斗方式是轮流上场,以他们的决斗效率,一场至少20分钟。如果完场后还安插休息时间的话,一天最多死10个人,而比赛选手却有近百人,后继人数更是无法估计,可见老练的奴隶战士的存活率还是蛮高的。
“左边!下一个!罗洛!右边!下一个!安达!”工作人员大声嚷道。
怎么搞的?难道那家伙就不会说‘请准备’之类的吗?一开口就‘下一个’‘下一个’的。
“这么快就到你了?”我问。
“是啊!我今天很早就来报名了。”罗洛。
要是他表现得太凶狠的话,我还可以在完全不暴露自己能力的情况下干脆说有事要离开,然后再以远距离监视他。要是他表现得不特别出众的话,那等一阵子轮到我上场的时候,我就得尽量不暴露自己的实力了。
“就让我见识一下我这位新交到的老朋友的实力吧!”我故作冷酷地微笑着说道。
“还没交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罗洛潇洒地扔下这句话就跳上了擂台,看来罗洛也变谦虚了。
在罗洛的对面,那个叫‘安东’的大块头也从擂台下爬了上去。先别说一个是用跳的,一个是用爬的,但一看身型,那个安东可一点也不简单。身高近两米,高度与肌肉的发达程度不成比例,难道这里的奴隶战士都是用药物喂出来的?
“哗!”安东一上场就大叫一声,那声音的雄壮程度实是胁人,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