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味道。虽然我很想拿走,放进我的食物中,或者涂抹在任何一只我喜欢的小白兔上,但最后我还是决定把它还给哥普杜拉先生。
当我再次见到梅偌的时候,她正在大厅抱着我的披风对我说道:“殿下,我很诚恳地期待着一件事,不知道你能否为我实现?”
“什么事?”我问。
“我希望你能先借用哥普杜拉先生的客用浴室洗个澡,或许……我的意思是,回去以后再认真地洗一次。”梅偌小声地说。
“不用了,那些沾夜干了以后自己会掉下来的。对了,哥普杜拉先生要送我们几个只毒鬼,你先把它们送回去找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安置起来吧。接下来的会面,我自己去就行了。还有,披风暂时不用还我了。”我说。
“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的,那我就放心了。”梅偌点了点,转身离去。
骑在蓝亚特龙那特制的龙鞍上,穿过几座小山和树林,我找到了梅偌口中的‘残酷殿堂’。那是一座由无数利刃状材料筑成的城堡。立于树林之中,就像一具从地底中冒出地面的刺杀武器。
在那灰黑色的钢制大门前,我向数名全身披甲的守卫出示了介绍信,然后在一名尸巫的带领下进入正门后的荆棘大堂。走在金属长廊上,长廊两边布满了一米多长密密麻麻的钢针,而天花板上则挂满了滑轮和带铁钩的链条,不难想象这些东西是清理尸体的时候用的。
穿过荆棘大堂后,室内依旧到处都是冰冷的金属,每向前踏出一步都能听到那种只属于金属的回响声。那些行刑器具被随意地堆放在过道上,没有半点残余的血迹,显得格外冷酷而严肃。
在走廊尽头,在那高高的王座前,我与‘痛苦之王’哈米瑞展开对话。
尽管哈米瑞先生的表情被封印在一张用刀片砌成的面具后,又或者说,由于他的脸上插满了细小的刀片,以至我无法看清他的脸。但是,由于哈米瑞先生是个热爱沉默的巫妖,同时他热爱任何能制造痛苦这种感觉的活动。所以我很快就得到了让我感到满意的答复。
哈米瑞先生从他那用刀片砌成的面具上拨出一小块,然后向我抛出。当我轻巧地用两根手指接住由上方抛落的刀片时,发现刀片上不仅残留着鲜红的血液,而且刀片向里的部分,那尖锐的钩槽上还撕破了哈米瑞先生脸上的一小块皮肉。
哈米瑞用他那一贯冷酷严肃的声音说道:“带着我的令牌,你能得到一支让你满意的小部队,另外,我的大部队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组建完成。”
“我期待着。”我说着转过头去,把刀片的反面转过来,我发现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文字,我猜测那是门牌号码。
第一百零四节
我舔掉刀片上的皮肉和鲜血后把它交到一名尸巫的手中。随后,它带领我经过一个接一个的牢房。在一些漆黑金属栅架的背后,一双双只有四根手指的墨绿色手臂拼命往外伸,似乎想要捉住某些事物,可是却什么东西都没有捉到。最终,一群全身墨绿色,高1米半,远看像腐尸一样的亚人种被集中起来排成一列。
不管它们口中正在咕噜着些什么都难逃同一个命运。
它们依次被铁钩挂起掉进一个高炉中!
那些***的黑色液体把它们吞噬。
它们在挣扎着,并用那……很可能是它们这个种族中最凄厉的声音惨叫着,然后被铁钩再次吊起来,放置在一张银色铁椅上。每当那个时候就会有数名尸巫围上去,尸巫们会把全身沾满黑色液体的亚人种钉在铁椅上,再把它们左手的手腕整齐地锯去,装上76厘米长向前弯的刀刃。接着是它们右手中间两根特别长的手指得被切去一半,装上更长的铁爪。最后,它们的脸会被钉上白色的骷髅面具。那些面具除了用于紧固的6根铁钉外,还有4根长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