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篱只看到叶一舟倒了下去,心中一紧,便欲破门而出。
一股凌厉的杀气,破门而出,赫然是紫茗,她手提长剑,剑身寒光迸射,剑尾淌着刺目的嫣红。
她看到萱篱,空洞的眸子闪过一丝讶然,旋即回复空洞溟濛,在萱篱惊讶失神的瞬间,手中长剑高高举起,便欲砍下她的头颅。
宁以翔惊呼一声,身形如电,手中长剑抛出,挡住了紫茗这致命一击。
紫茗举剑再开杀戒,血色晕染的长剑挽出妖冶的红色剑芒,便要刺向萱篱的胸口。
萱篱慌忙之间,拔下头上的金簪,她一时心急,三千青丝如水倾泻而下,挡住了宁以翔的视线。
归海三刀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紫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紫茗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朝逸星更是目瞪口呆,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件事的來龙去脉,未免众人痛下杀手,她急道:“紫茗姐姐是重了风月蛊,一定是风月蛊!”毒物紫茗有着极强的抵抗力,但是蛊,却不是紫月凝蝉能够抵抗的,更何况是半只。
萱篱金簪与紫茗的长剑碰撞,发出刺耳的撕磨。
那诡异的笛声愈加急促起來,紫茗的出招速度也越來越快。
萱篱虽然武功不弱,但是奈何金簪太短,而且是适合的暗杀,如此一來,她便处于绝对的劣势,加上紫茗心中无他,只是机械般的杀虐,毫无顾忌,而萱萱却洠в惺�ダ碇牵��'有真正的伤害到她。
朝逸星对着归海三刀道:“三刀叔…这笛声定然是控制紫茗姐姐的关键所在,你可以打乱那吹笛之人的节奏吗……”
未待她说罢,归海三刀已经如风,潜行到了屋外,循着这笛声探查声源。
宝宝皱眉,道:“或许,梵净山的莫子贤可以帮上一些忙,你一定要想办法,忽悠他们带着紫名去梵净山!”
朝逸星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宝宝眉开眼笑,道:“我们果然是亲兄弟啊!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朝逸星却是凑到宁以翔面前,奇怪道:“大哥哥,你不忙住萱萱姐姐制服紫茗姐姐吗?”
宁以翔正在凝眸思考着什么?听他这话,不由得错愕道:“我该如何做,这两个人我也不知道给帮谁啊!紫茗可是我老板,萱萱是我要好的朋友,这这…”
朝逸星眉毛一挑,道:“你趁机点住紫茗姐姐的穴道,我们再想办法救她!”
宁以翔应了一声,便飞身上前,噼里啪啦点住紫茗各大穴道,她保持着持剑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萱篱惊呼一声,夺门而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叶一舟,心中千头万绪,仿佛就要炸裂开。
她水波潋滟的眸底滑落了晶莹的泪珠,在身上扯下一块碎步,堵住他正要血液喷涌的胸口,焦急道:“你不要有事啊!一定不要有事!”
宁以翔错愕地看着叶一舟昏迷不醒的样子,道:“这绝对又是一场阴谋,竟然利用紫茗做傀儡,简直是丧尽天良,我去请大夫!”
萱篱哭的伤心欲绝,抱着叶一舟想将他移到屋内。
却是此事,屋里传來朝逸星的惊呼,紫茗手中不满寒霜,一声娇喝,穴道自然冲开,她提了剑,目光呆滞地看着襁褓中冲着她笑的婴儿,茫然不知所措。
倒是朝逸星惊叫一声,担心她被控制了心神,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若是这样当她醒來之后,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她护在宝宝的面前,咬着牙,不让她靠近分毫。
而她手中的长剑提起了又落下,笛声越來越急促,她又一次举了起來长剑,就要劈斩而下……
朝逸星紧张地闭上双眼,心中却是一片清明,她的这次重生,本來早就应该离去了的。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