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再退你可就完了!
&ldo;啊?不不用了吧,千尋寺之事我早已拋之腦後,顧公子不用介意的,再說陸家的守衛森嚴,要是人攔不住的,一隻狗又怎麼擋得,更何況這隻狗還是顧公子朋友相贈,我又哪敢奪人所愛,知意,你說是吧。&rdo;言語望向知意,仿佛在望著自己的救命稻草。
&ldo;啊?噢!言語說的也是,這狗既是朋友相贈,顧珩你這樣似乎有些不妥。&rdo;言語突然問起,知意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顧珩狡猾地笑了笑:&ldo;是嗎?是真的不妥,還是小還是陸小姐真的懼怕這隻狗?&rdo;顧珩一說完,那隻狗就兇狠起來朝言語吼叫了兩聲。
別說言語,就連芬芳聽了這叫喚都抖了兩抖。
言語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把搶過顧珩手裡的繩子,悶聲道:&ldo;誰怕狗?笑話!&rdo;然後又立馬把狗繩子丟給芬芳,囑咐道:&ldo;你把狗好好牽回去,好生飼養著。&rdo;
芬芳抓著繩子的手在微微顫抖,她憋屈著臉仿佛在和言語說&ldo;小姐,其實我也有些怕&rdo;,言語立馬朝芬芳瞪了一眼,芬芳只好苦著臉小心翼翼地把狗牽走了。
&ldo;這狗真好玩,以後我在府里就不怕無聊了,言語我可以常常去你的院子裡和它玩嗎?&rdo;知意興奮地問道。
言語點了點頭,心想,別說玩,你把它帶走我都歡迎。
&ldo;顧公子盯了那麼久,可是盯夠了?&rdo;言語不留情面地對顧珩說道,顧珩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她要是再感覺不到那就真的是瞎了眼了。
顧珩低下眼眸,彎著嘴角說道:&ldo;多有得罪,還望姑娘見諒。&rdo;
&ldo;若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rdo;言語有些生氣,聲音沉沉的,讓人不敢搭理。
言語轉身離開的時候,目光從顧珩身上瞟過一眼,雖然只是一眼,她注意到了顧珩腰間玉佩上那別彆扭扭的結扣,結扣末端多出來的一段紅線顯得十分突兀,言語只看一眼就有想用剪子把它剪掉的念頭。
言語走遠後,顧珩也向知意道別,顧珩走出陸府,繞著陸府的圍牆走了幾步,在一個轉角輕功一躍,又偷偷躍進了陸府。
上次陸然壽宴時,顧珩來過一次陸府,對這地形還有些印象,憑著這些印象,他很快就找到了通往陸言語院子的路。
陸言語的院子在陸家的西北角,最為僻靜,走走繞繞許久才能找到。從前廳到院子的這一路上,要經過一片假山叢林。顧珩來到了這假山叢林處,觀望了四周沒有發現人,然後從袖中套出一隻葫蘆,他打開葫蘆的瓶口,幾團黑乎乎的邪氣涌了出來。
芬芳先牽了狗回去,所以一路上都是言語一個人,她不急不慢地走著,臉色凝重,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她來到假山叢林處,這是回院子必經的一跳小路。
言語一個不留神,被小石子絆了一下,剛要往前倒下去,身後就有一股力量拽著她的脖子往後仰。言語低下頭望去,自己身後並無一人。
那股力量越來越重,拖著言語快喘不過氣,它把言語重重地摔在一塊假山上,又衝到言語面前,言語看清楚後嚇了一跳,那股力量竟是團黑煙,那黑煙又瞬間化成一隻手,把言語按在假山上,死死地掐著言語的脖子,言語注意到,周圍遍布都是一團團的黑煙在空中亂竄。
言語也用力地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黑影,可奈何力氣實在抵不過,她的脖子被越勒越緊,她癱倒在地上,手中抓著一塊地上的石頭,黑影在拼命禁錮著言語的脖子,言語的左手在拼命地抵抗,而抓著石頭的右手在地上來回摩擦,她企圖把石頭給摩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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