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中又惊又喜。
“算是认识吧!”钱无病点点头,“不光认识,他还就在外面,要不,你和你们家吉川少爷,先聊一聊!”
看到五羊一郎被人领了出去,钱无病这才回过头来,对着脸色微微有些不大好的朱婉婧说道:“做生意嘛,动这么大气做什么,吓到了人家不说,自己还心情不快活!”
“这小矮子要买硝石啊,亏他想得出来,就算到扶桑的这边的海商,也没有敢明目张胆的一船一船的卖硝石给扶桑的吧,这要是在大明被人告发了,这可是全家抄斩的罪名,你让在西北的人,将咱们大明造的铁器,刀剑,卖给蒙古人试试看,敢做这买卖的,都是随时准备不要命的!”朱婉婧愤愤不平的说道。
“好了好了,如今你不是大明的郡主了,也就别操这份闲心了!”钱无病微微笑着看着她:“你总不至于专程跑过来,就是为生这些扶桑人的闲气的吧!”
“才不是!”朱婉婧神情微微黯然了一下,既然脸上的阴霾一闪而过,接着就回复了正常:“我就是过来看着你的,免得你祸害了咱们大明的女儿,又跑到扶桑来祸害扶桑的女人!”
“这裘百户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让他看着你,居然还被你说动了,这回头来,我得好好的罚罚她!”钱无病脸一板,既而脸上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耳根子这么软,简直太丢咱们锦衣卫的脸了!”
“是在床上罚她吧!”朱婉婧促狭的一笑:“我说,你还真忍得住,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跟在你身边,你居然没叫她侍寝,而是当一个大头兵用,我有时候都怀疑,你这脑子是不是经常犯抽!”
“我是那么****的人吗?”钱无病脸色一敛,认真的问道。
“不是!”朱婉婧摇摇头,正色答道:“你让她侍寝,那才叫****,不过,你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出来,那就叫禽兽不如了!”
钱无病一愣,既然哈哈大笑起来,朱婉婧也抿着嘴,俏皮的笑着,屋子里洋溢着一片欢快。
朱婉婧是随着这后来的船队到长崎的,跟着她的,自然是小绿和裘草儿,小绿自然不必说,对朱婉婧的话那是百依百顺,倒是这裘草儿有些奇怪,以前钱无病觉得她还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啊,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朱婉婧的说辞,居然连自己的命令都不顾,带着朱婉婧就登上了船队。
“孩子快七个月了,总不成,让他一出世就看不到父亲,以前我在西北,你在北京,那也就罢了。我去北京,对我对你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你人在扶桑,这顾虑自然也就没有了,除非你很讨厌我,讨厌你这没出世的孩子!”朱婉婧摸摸自己的小腹,轻声的说道。
“若是你不高兴,等船队回去的时候,我就离开,你们男人都忙着这些军国大事,这儿女私情的,总有些觉得麻烦!”
“哪里的话!”见到她情绪有点低落,钱无病搂着了她瘦削的肩膀:“我是担心你这有了身子,四处奔波,对你对孩子都不好,没有怨懑你的意思,再说了,扶桑可不是咱们的地方,你要高兴,回头等淡水有些规模了,咱们在哪里造一间大大的屋子,让你和儿子住在那里,谁也管不到咱们!”
“真的?”
“真的!不骗你,你能来,我很高兴!”
朱婉婧就这么静静的靠着他的怀里,这些天来的劳累,似乎终于有了回报,她生命里唯一的这个男人,并没有将她遗忘。
“你就收了草儿吧,总比那个扶桑女人好,一看就妖里妖气的!”半响,朱婉婧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别瞎说!”钱无病捏了捏她的瑶鼻,“我又不是离开了女人过不了日子了!”
“真没瞎说,我都问过你身边的人了,这几个月来,你可一直都没有女人,也就草儿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