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就向铃儿打了过去。“不懂规矩的贱婢!”
铃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急急得看着李管家:“李大伯,王爷去哪了?”
“这个……我不也不知道啊……”李管家为难的皱起了眉,王爷的去向他们做下人的不能问,也没有权力问!
正谈话间,铃儿屋的门被急急得打开,狠狠地撞在了两边的墙上,一抹红色身影只是一闪就到了床前那蜷缩着的女身旁。
铃儿看了看那突然出现的男人,正在怀疑他是不是凡人的时候,却又一眼看到那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昨晚的黑大哥。
随即明了。
黑衣人一只手能拎起一个壮年男,而且行动如风,所以他一定很厉害。而看样,他应该是跟在王爷的身边——可他似乎又是守在王妃的身边……
“怎么回事?”君千鹭看着床上那难受至的女冷冷的问到。
“这是我说的第二次。”铃儿答到。
实际上,她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以为只会是那日晕倒一般,只是平常的晕倒。
君千鹭冷冷的看向了屋里的人,眼神最后定格在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女身上,只是停了片刻,他便转了身将床上的女抱起:“铃儿跟来。其他人回去。”
将姚青青放在了床上,她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似乎是很用力,但他却只是觉得软绵绵的,她随后便低低的哭泣了起来。
他伸手抚上了她额间的雪莲,眼中神色如冰。
“怎么回事?”他问到。
“王妃——这是正常情况。”铃儿说到。
只是那个最小的几率,如今发生了。
要么,痛苦的活着。要么,平淡的死去。
她以为,那个高雅大方的女最多还能活两年,此时的情况却推翻了她的以为。这样的折磨,再活十年、也不成问题。
“这不是消磨。”君千鹭继续冷冷的说着。
铃儿沉默了。
“双月夫妻如今在大枫湖旁隐居吧。”君千鹭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铃儿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急急得说到:“求王爷饶过我爹娘,他们、他们才不过平静了这十年……”
“你不是要报恩?”君千鹭说到。
铃儿咬了咬唇,终是将那“魂翼”说了出来。
“你是说魂翼是加在消磨的解药中?”君千鹭问到。
“是。”铃儿答。
“她什么时候梦醒?”君千鹭继续问到。
“日。”铃儿答。
“醒了能不能带她出远门?”君千鹭继续问到。
“休养两日,赶不急。”铃儿答到。
“有没有办法减缓她的难受?”君千鹭说到。
他记得,她说她怕疼。
“没有。”铃儿摇了摇头。
“你退下吧。”君千鹭说到。
铃儿擦了擦那因焦急而冒出的眼泪后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了上。
看着床上那紧紧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那疼痛,而哭泣的女,君千鹭伸了手去抚上了她的眼。
随后便脱了衣袍,在她的身旁躺下,紧紧的抱着她。
疼痛中的姚青青在最开始是害怕的,满身的都是疼痛,那种孤立无助的感觉让她好害怕、好害怕。
由于处于昏迷状态,她不懂得什么叫做思考,只知道自己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她却是不懂得。
后来,好像进入了一个熟悉的、让她很眷恋的怀抱,她想不起是谁,只知道即使难受着、自己也还是很开心,她不懂得为什么,只知道很开心。
可是后来,他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扔下她?她匆忙中伸了手在黑暗中胡乱抓了一把,好像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