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都是为了义钧乡的年轻人好,那么,婶子,我问你,那个五块钱的税收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这是上面有着明文规定的,我对上面的政策。还是有所了解的,上面根本不存在这种税收!”付新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德全的妻子,沉声说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五块钱的税收?”李德全的妻子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就是因为这个,你逼着我家老李拼了老命去喝酒?你没有脑子吗?不说我家老李身上有病,就那一壶酒灌下去,酒精中毒总会发生的吧。我家老李有这个必要为了贪墨这点小钱而拼了老命吗?你有没有脑子啊?”
李德全的妻子怒吼起来。
“这个谁说得清呢?”付新瘪了瘪嘴,随即说道:“而且,我也只是打抱不平罢了,毕竟这些年轻人,都会成为我们厂里的工人,我不能让他们吃亏!”
“我管不了这义钧乡的破事。但是我替他们喊一句冤枉,打抱不平一下,总可以吧?”付新小声地嘟囔。
“原来是这样!”付新的嘟囔,声音还是不小的,李德全的妻子听得很清。随即,她带着哭腔伤心道:“感情是你乡做包青天。把我家老李当成了贪官污吏了!老李啊,我早就要你不要操这个心,等上面拨下前来再说,你非要说等上面的拨款,那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非要去铤而走险,老李啊,你怎么这么蠢啊,好心被人当了驴肝肺啊!”
“呵呵,好心当了驴肝肺,拿去填补财政亏空了吧!早就猜到了。”付新瘪着嘴小声地嘟囔,嘟囔了之后,付新看向了李德全的妻子,安慰道:“婶子,不要哭了,能让我先去看了一看李乡长吗?”
听到付新这么一问,加上他听见了付新的嘟囔,李德全的妻子抬起了头,看向付新,认真地说道:“你先去看我们家老李吧,了解情况之后,我带你们去了解我们家老李拿这些钱去做了什么!”
说罢,李德全的妻子自顾自地退到了一边,在墙边的木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摸样,分明就是告诉付新三个,先去看他们家老李。
付新三个,走进了李德全所在的病房,此时,李德全正躺在这医院的病床上上吊着盐水,正如熟悉他的人所说,他确实有着胃出血的症状,这个时候,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呼吸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的顺畅,他的女儿,正坐在病床边上,仔细地照顾父亲。
正好这个时候,医生过来,付新看着医生拿着听诊器在李德全的身上听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没有上前去卖弄自己医术,跟着这个医生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付新就急切地问道:“医生,李乡长没有大碍吧?需不需要把他送到宜城去?要去我现在就去准备。”
医生摇了摇头,回答:“李乡长现在的情况已经脱离危险,趋于稳定,没有必要送他去大医院了,我们这里还是可以处理的,不过李乡长的胃出血需要医治,这就得去大医院了,我们这里没有这个条件。”
“哦。”付新点了点头,一旁凑上前来的李夫人和她的儿子,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喜色。
露出喜色之后,李德全的妻子没有再说话,自顾自地往医院外面走去,付新和张大全几人对视了一眼,也明白了这个李德全的妻子要带他们去看看李德全准备把这点钱用到哪里去,随即跟上。
五人离开卫生院,这是天已经黑了,五人走在这漆黑的道路上,大概过了五分钟,李德全的妻子带着付新四人走近一排房屋,来到了一个亮着昏黄灯光的房间旁,李德全的妻子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带着付新四人走了进去。
“罗老师,你怎么来了?”屋里面的人奇怪地问道。
走到这排房屋的时候,付新就大概的观察了一下,很快明白这应该是一个学校。走进这房间,听到里面人说话。加上房间里面有一个黑板,付新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