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才在老位子打开地铺,生意就好得连教她抽空吃个便当的时间都没有。
情况跟上次遇到陆大灾星那晚的情形雷同到令她心惊胆跳的地步。
“那——我买了。”女客人打开皮夹掏钱。
湛琪芬立时笑开小脸,熟练地拆开衣架,包装好衣服。热络的生意让她将第六感推向心底。
不会那么倒楣的!
真是衰到家时,大不了条子来的时候,她不往那条巷子冲就是了嘛!
她忘了,“霉”是他们家的正字标记——
“小姐,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觉得你朋友说的对上件衣服对你来说,真的太老气了。”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男声,打断女客人的掏钱动作那个湛琪芬刚刚还在否定的男人,下一秒却出现在她的眼一前。
陆仲森不理会湛琪芬突然瞪大的金鱼眼,从衣架上捉下一件亮黄色的洋装给女客人。“小姐,你的肤色白皙,又是娃娃脸,应该要多穿些粉亮色系的衣服,才能展现你的青春丰采。”
不待所有人回神,他又将原来的白色洋装递给女客人的朋友A。“其实真正适合这件衣服的是这位小姐,唯有她成熟的气质,才能穿出这套衣服的特色。”
平空冒出一个帅哥跟她们搭讪,两个三十几岁的老女人当场变成花痴,眼皮抽筋似的对著陆仲森直眨。
对待花痴,这可是陆仲森的专长。“当然,你们各有各的特色,而这两套衣服,更能展现出两位小姐鲜明的对比气质。”
已被迷汤灌得酥茫茫的两位花痴,连喊价都省了,梦游似的掏钱给陆仲森,留连不舍地看著陆仲森,晕陶陶地飘开摊位。
“哇!没想到摆地摊,钱这么好赚!才两句话,就卖掉两套衣服!”陆仲森惊奇地看着手中的干元大钞
“好赚?陆大少爷,你刚才差点一句话就把我的生意搞砸了,你还说好赚!”
湛琪芬不在乎自己破口大骂的姿态像极了在街口和丈夫吵架的泼妇,她只知道她好端端地待在她自己的轨道上,却还是被灾星撞上!
“可是我没有呀。”陆仲森得意地将钱在湛琪一分的面前挥舞。“要是像你这样做生意,只知道守成,怎么可能赚大钱?”
湛琪芬嘴角抽搐地直跳。“赚大钱?敢情陆大少爷您是在跟我谈生意经?据我所知,你老爸拨给你一家城邦建设,年年亏损,被你经营得要倒不倒的,你还好意思教我怎么赚钱?”
陆仲森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小姐,经营一家几千万的公司跟一摊几万块的路边摊是不一样的!”
湛琪一分冷笑连连,往陆仲森的痛脚猛砸。“是不一样!我摆地摊从来就只有赚钱,不像您陆大少爷的公司,一赔就几千万啊!”
陆仲森狠狠地猛吸气,努下压下火气。“真的赚钱吗?那你今天一买出多少了?该不会就我刚才帮你一买出去的那两套吧?”
士可杀,不可辱!
湛琪芬激动得拉开腰包的拉链,掏出今天的所得:“两套,你把人瞧得太扁了!看到没!看到没!这是我今天一买的!比你手上的多了几十倍!”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时,一只手从他们两人的中间插进来,轻松地取走湛琪芬手中的收入。“很好,敢当著我们的面说得这么大声,就别怪我们根据。摊贩管理法。,将这些钱没收充公。”
湛琪芬眼珠子楞楞地随著钱的移转而移动,在看清“抢匪”的身分后,想把钱抢回来的那只手又乖乖放下。
条子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湛琪芬偷眼溜看四方,发现在她和陆仲森“热吵”的当口,四下“邻居”早已包袱一捉,跑警察去也!只有和陆大灾星吵得太投入的她,连条子都站在他们旁边当观众了,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