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都是他的前辈,甚至还有院士坐在席间。
“哎,李教授,说真的乔泽今天讲的东西,跟你讲过吗?”
“这个……最近我在做杰青课题,跟乔泽的联系不多。”
“哦,对对对,哎,小李,我懂你,有这样一个学生压力也挺大的吧?有没有想过让人帮你分担一下啊?”
好在今天李建高特意把一向跟他交好的张春雷也叫到了这一桌。
“哈哈,许院士,何必呢?压力这东西避免不了,更别提是这种压力,我也想有啊,但是人家不给机会啊!你们是不知道,当初刚见到乔泽的时候,小李还想把乔泽介绍给我来着。哎,差点就成了,但人家乔泽不愿意啊!”
“哦?详细说说,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一句话成功帮李建高解了围,众教授果然开始好奇当时的情景。
“当时我们是去星城参加一个学术会议,约着一起喝茶的时候,小李把乔泽带来了,一个高中生,在喝茶的时候跟我谈起了群论问题,就因为这个,让我们几个老家伙一晚上没能睡觉你们敢信?”
“老张,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呵呵……那个时候你们敢相信一个高中生,只阅读了十多分钟的论文,就能找到《数学年刊》中一篇国外群论大牛教授发的论文中有错误?敢信吗?”
“这……是真的?”
“哈哈,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
酒店的休息室里,乔泽刚刚放下苏沐橙专门给他带来的盒饭。
乔泽不抗拒跟人们一起吃饭,但不意味着他喜欢跟一众大佬在一张桌上吃饭。
尤其是最终结果还没验证出来的时候,乔泽不想跟人去探讨跟争论关于学术上的东西。
倒不是浪费时间,主要是乔泽并不认为他的工作已经完成。
正如他在报告会上说的那样,接下来他要尽快证明质量间隙假设,将这个千禧年问题完全解决掉。
乔泽觉得只有全部完成了这个命题他才有资格享受一段时间的闲暇时光。
常人大概很难理解这种思维模式。
明明足够年轻,为什么似乎总有种时不待我的紧迫感?
其实原因跟时间跟年纪没关系,单纯指是因为乔泽的性格使然。
如果一个问题解决到一半,能看到曙光就在前方的时候,如果停下来思考,便会觉得八爪挠心。
所以在休息间里,简单的吃过饭后,乔泽已经开始伏案写下了下一阶段的思维导图。
现在他已经完成了数学阶段对杨-米尔斯方程的解析,接下来就是要利用这系列新的数学工具来最终解决质量间隙问题……
“1、考察质量项()的不同取值对场方程解的影响;2通过调整()的数值,观察能带结构和质量间隙如何随之变化;3分析在不同()值下,是否存在质量间隙的开启或关闭,以及其对系统性质的影响……”
“乔哥,你怎么还在做研究啊?”
“嗯,因为这个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
“不是?还没解决?”苏沐橙有些呆,从这次报告会那些教授们的表现,她认为乔泽已经很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对。还有最关键的一步,只有解决了这一步才算完整解决了这个千禧年难题。而且最后一步才是最难的,需要探讨超螺旋方程的对称性,拓扑性,以及这些特性如何影响场方程解的结构。
另外还要分析超螺旋场方程的解是否存在对称性破缺的现象,你可以理解为系统的基态是否破缺了某种超螺旋对称性……所以很复杂,只有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才能最终解决质量间隙问题。”
苏沐橙下意识的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