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灵鹫宫的女子不耐烦了,伸手向着凌牧云的肩头一推。同时脚下拌子,就想将凌牧云一脚绊倒摔个跟头。给他个教训,好让他知难而退。
只是这女子却是太小瞧凌牧云了,只见凌牧云稍一侧身跨步,便将那女子下绊子的腿让过,伸手一把将女子推向他肩膀的手臂抓住,沉声道:“你这女子未免也太野蛮了些吧,好好说话不会么?干嘛说两句话就动手!”
“登徒子你找死!”
灵鹫宫女子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脸上闪过一抹羞恼,右手用力回缩,想要从凌牧云的手中挣脱开来,同时飞起一脚,径直向着凌牧云两腿间的要害踢去,出手当真是果断狠辣。真要是被她这一脚踢中,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还不足以神功护体的凌牧云非得被废了不可。
凌牧云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se,抓着女子手腕的手猛然一抖,一股强大的力道立时发出,那女子就像是被一条被大力甩动得脊骨脱节的蛇,身子径直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入店房之中,一时竟爬不起来了。
“大胆狂徒!”
几声娇叱在店房中响起,接着便见数道剑光从店中激she而出,一齐向着店门口处的凌牧云刺来,却是几个与先前被摔女子同样打扮的灵鹫宫女弟子见同伴吃亏,向着凌牧云攻来,几道剑光所选取的目标不是咽喉就是心窝,无一不是致命的要害。
“都给我撒手!”凌牧云面se一冷,“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剑光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几个灵鹫宫女弟子所舞出的剑光之中。
但听“啊呀”“哎呦”几声娇呼痛叫,“当啷”“当啷”之声响起,几柄长剑尽数掉落在地上,几个灵鹫宫女子俱是花容惊变,捂手后退。就在这转瞬之间,几人的手腕都已经被凌牧云的剑刺伤,兵刃都撒了手。
“你是什么人,为何与我们灵鹫宫为难?”
这时候一个二十来岁面目清秀的女子上前一步,挡在那些受伤的灵鹫宫女子身前,长剑横在胸前,一脸jing惕的向着凌牧云喝问道。
凌牧云手腕一翻长剑归鞘,没好气的冲着那女子道:“和你们为难?明明是你们先和公子为难的好不好?我不过是想在客店投宿而已,可你们蛮横不让不说,还直接动手伤人,要不是公子还有那么两手,这时早就伤在你们的手下了。现在可好,你们倒是倒打一耙,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你……”
那女子不禁一时语塞,不过看到手腕受伤的几女和摔在地上现在还爬不起来的女子,她的脸seyin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就算我的这些姐妹有些不礼貌之处,你就下如此狠手?你是想要和我们灵鹫宫作对么?”
凌牧云冷冷一笑,道:“公子已经够手下留情的了,否则她们就不只是现在这么点伤,而是早已变成一地尸体了。我不知道什么灵鹫宫。也无意与你们为敌,但你们若是非要与我为仇,那有什么手段尽管可以使,公子都接着便是!”
那女子看了一下自己这边受伤的姐妹,也知道凌牧云所说不假,凌牧云既然能够轻易的刺伤她们的手腕,自然也能将手中长剑刺进这些女子的心脏或者咽喉。从这个角度而言,对方确实已经手下留情了。
而这时她也已看出那个在地上爬起不起来的姐妹其实并没有受多重的伤,只是四肢关节都脱臼了。所以才爬不起来。这也让她心中不禁一凛,能够随手一甩便将人的四肢关节尽数甩脱,这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高,只怕她们这些人就算联手齐上,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如此却是我们姐妹鲁莽了。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那女子在心中稍微权衡了一下之后便向凌牧云道了声歉。倒不是说她就如何明理,即便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