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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阮娇娘说,你们在妃雅的皇陵的时候,被她灌了叫作什么圣水的毒药?”
荷衣轻轻点头,“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妃雅老妖女说,那圣水是有脾气的,遇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后果。总之,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于子期赞道:“这就对了,阮娇娘之前受了重伤,服了圣水后所有的伤都好了。这圣水还真是好东西。”
荷衣没有心情理会圣水一事,即使它真的是圣水,万能的,也仍旧不能帮她找回钦涯,“子期兄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钦涯?”
于子期赶紧安慰道:“荷衣,你别着急,我已经查过了。那个悬赏抓钦涯的幕后人,也许跟天网的某个人有关。但是查到尽头,线索还是断了。我从小在天网长大,没有发觉有任何人有这么大的力量。你放心,今天我正准备出去,一定会帮你找到钦涯的。”
荷衣摇头,心口又开始疼痛,皱紧眉,连脸色都晕紫了,“不,来不及了。这样寻找,来不及了。我的意思是说,子期兄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像郝尔漠国的妖法一样,什么搜魂**、招魂**、什么妖术都可以的。有没有这样的办法?”郝尔漠国各式和样的妖法荷衣都见识过了,肯定会有一种妖法是可以用来寻人的。
她捂着胸口,疼痛尤如大浪,一浪一浪地向她撞击,“子期兄,一定有这样的办法的。郝尔漠国的连结怨这样的妖术都有,肯定会有搜魂**这样的寻人妖法的。一定会有。”
于子期眼见荷衣的额头冒着粒粒细细的汗珠,连脸色也顿时巨变,“荷衣,你坐着,别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荷衣无力地摇头,“子期兄的意思是,连你也不知道会有这种妖法的存在?那纯儿她会知道吗?纯儿一定知道,她从小跟着依玛,肯定会知道这些妖术的。纯儿呢?纯儿去哪里了?”她的心痛在漫延,扩大,再扩大,无边无际,将她吞噬,一不小心又是泪如雨下,“再找不到钦涯,就来不及了。”
于子期无力地站在荷衣身旁,不知所措,能体会她的痛,能明白她对钦涯深深的爱,这种爱即使是他为她守候这一辈子,也不能取代的。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痛,“荷衣,你别激动,你要找到钦涯也要先让自己好生地活着呀!”
荷衣哪里听于子期的劝说,掉进无边无际疼痛中,心里除了钦涯,再无其它。她是个冷静的女人,遇事前,都是相安无事,镇定又有效地处理。而如今,她把冷静丢失了,除了急切地想见到钦涯,脑子里再无其它。
然,钦涯的所在,一无所知。
那个梦也是真的,冥王见她的梦。
于子期一声低吼,“荷衣。”他从来没有如此吼过她,疼她爱她,极不愿她被折磨成这样,连以往的理智也荡然无存。
荷衣不哭泣了,站在原地,“子期兄,我不能没有钦涯。”
于子期伸手,切实地想把荷衣揽进怀里,暂时地给她安慰,却被荷衣挡了。
她退了两步,未语,仍旧沉浸在没有钦涯的疼痛中。
于子期本想说,你没有钦涯了,还有我。可是荷衣有钦涯和有他根本就是两回事,从来没有平衡过,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荷衣喃喃地说:“子期兄知道我昏迷的这几天遇见谁了吗?”
于子期纳闷,这七天六夜他从来没有见到荷衣醒过,那她能遇见什么人,疑问从口而出,道:“你遇见了什么人?”
荷衣摇头,道:“不是人。”
于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