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另一块玉,给他!你们的血滴在玉上可回,记住,历史不能改变,天机不可泄露,否则会有天谴!唯有他的命运可变。”“我怎样认出他?”
“用你的心吧,他是你最重要的人。”“请问师傅你是否……?”我没有说下去,我想老人应该明白,我想问的是当年陪在我生母身边的那个老人是不是他?“是的!”他颔首“我就是那个人,现在不必多问,你去了自然知道事情的原委,记住!我就在这里等你们,你们也只能从这里回来,所以,你在那边最后关头一定要回到云湖的湖边。”哎!他都在说些什么呀?不懂!真是不懂!如果不是该死的好奇心和解开宿命的勇气我才不会撇开琴一人偷偷来这里。
我跟他到了亭子的尽头,只有一湖的湖水和层叠的荷叶田,亭子跟湖水之间长藤垒起了一道绿色的拱门。
“去吧!阿萝!去吧!带他回来!”他声声呼唤着。我做梦一样穿过绿门,来到湖水上竟然也不沉下去,我张开双臂,整个人竟然浮在空中,湖水开始旋转起来,在我身边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只听得风在耳边呼啦啦地猛吹,吹得我眼泪直流,长发飞散,几乎睁不开眼。
我半昏半醒之间,迷迷糊糊感觉好象是白天,有风吹过竹梢的声音好象是在竹林边,有阳光的暖意,还有青草的香气,好象听到有人在抚琴,没听过的曲子,袅袅绕绕的,很忧伤很绵长,我努力想睁开眼睛好象又睁不开“真是,怎么又做这个梦了。”我有些无奈,这个梦从我三岁时就跟着我,不对不对!这一次真的有些不同,我的眼睛睁开了,蓝天白云草地,是,我还在湖畔,手指下是松软的泥土。
一匹白马甩着美丽的尾巴在那悠闲地吃草,琴声嘎然而止,我坐了起来,头疼得要命,搞不清东西南北,边上有人扶起我,“你醒了?”我转脸,接触到一双幽黑清亮的眸子,冷冷的却带着少许笑意,原来是个年轻男子,长相俊秀,皮肤很白,下巴上有泛青的胡茬,他明明长得儒雅秀气,偏偏把自己弄得很粗犷的样子,有点象((燃情岁月))里小布的风格,一般这样的都是有些装酷的嫌疑。(哎,我都想哪去了。)
他平静地凝视着我,眼里似乎有些疑惑,“请问这是哪里?你是谁?”我可怜巴巴地问到,看了看自己身上好象湿透了,象在水里泡过似的,哎呀,我可怜的阿玛呢的泡泡袖百褶连衣裙,我的水晶高跟鞋,有没有搞错?把我送到了湖里,还被淹得半死。
他皱了皱眉,“云雾湖,在下霍去病。”“你掉到了水里”他又补充了一句,神情始终冷冷的,
“哦,你救了我,多谢!”我撑着站了起来,“霍去病?马踏匈奴?”我喃喃道,因为我突然想起小时侯妈妈带我去的茂陵边上的那座石像,惊讶极了,真得有时光隧道?还是在拍电影。
“你先披一下吧。”他扔过来一条蓝色的斗篷,从他嘴角那不屑的表情,我看得出他认为我的装束有些奇怪“多谢!”我赶快把斗篷围在了身上,罗缎的很温暖,我不住地打喷嚏,他走远些不再理我,他把长剑挂在腰间,翻身上马。
还好,玉还在,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我胡乱地用手理了理衣服,还好虽然是缎料,但印花很娇俏,粉黄嫩兰的条纹套着圆点,所以湿了也不至于走光。
“姑娘去何处?”他在马上问。
我茫然地摇摇头,路上芳草萋萋,只是我不知何去何从,我有些后悔没问清楚就跑到这来了,“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元狩二年“他勒住了马,俯身看我,眼里疑惑更深,他的眉浓烈入鬓,眼睛黝黑如星,鼻子直且高,阳光洒在他浓密的睫毛上,犹如两把金色的小刷子,映衬着他身上赫色的铠甲上,就象个渡了金的战神,英气逼人!
“你又是谁?从哪来的?”我惊惶地仰着头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