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頓覺的手腕有千斤重,可是蕭青楓已經拉下了他的衣袖,擋住了那塊讓人眼紅的手錶。
錢導身旁的那個小男生眼神巴巴地落在蕭青楓的身上。
這個男人不僅長相俊美,氣質矜貴,多金,還懂得心疼人,那日在酒店電梯門口見過一面,他就一直念念不忘,如今再見,心裡的那股子迷戀就更加來的澎湃。
小男生垂下眸子,錢導又胖又丑,而且就是將他當成一個泄/欲工具,一點也不知道心疼,要不是他技術了得,哄得錢導開心,恐怕連留在劇組裡的機會都沒有。
他看見了,那天晚上在停車場,這樣的好男人,夏稚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珍惜,還說的那樣絕情,他長得也不差勁,那方面功夫更是不錯。
只要能有一次接近蕭總的機會……
這樣想著,小男生看著蕭青楓的眼神更加熾熱了。
警車的呼嘯聲很快就在影視城外面響起,警察果然來了,比預想的還快了五分鐘。
蕭青楓勾起唇角,斯條慢理地說道:「手錶這種東西,查指紋實在是太容易了。」
他不說還好,話一出口,場面頓時寂靜了幾分,人群中,有人不禁勒緊了拳頭,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而錢導,頭髮都快愁白了。
眼前這尊大佛,他得罪不起啊。
警察很快進來。
「是誰報的案?」
蕭青楓:「我。」
蕭青楓這張臉太有辨識度,而且曾經還上過財經雜誌,最重要的是他那身久居高位的氣場,只是往那一站,便有攝人的氣勢。
警察愣了一下,包石便上前,三言兩語將事情給講清楚了。
其實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手錶並沒有真的遺失,現在已經找回來了,只要當事人不追究,這件事情完全就可以不了了之。
但現在情況是,被懷疑的人報警了。
有點頭腦的人肯定都能明白,夏稚這是被陷害了,不然怎麼能這麼堂而皇之的報警。
眾人原本還有些怨言,但是轉念一想,這陷害夏稚的人要是設計到自己頭上,那現在站在這裡百口莫辯的人,是不是就是他們了。
一時間,五味雜陳,湧上心頭。
但是還是暗暗地希望,能將這個人給找出來,以免禍害其他人。
警察點了點頭:「被偷竊的那塊表呢,現在在什麼地方。」
呂子陽伸出手,黑著臉說道:「在這裡。」
他這塊表是最貴的一塊,就是為了拍戲的時候,可以顯擺,才拿出來戴的,根本沒想到,會出現現在這個局面。
呂子陽將表勒進手掌,冷著臉:「我已經不想追究是誰偷了手錶。」
警察頓時一臉問號:「你們這是在逗我們玩呢?既然已經報了警,那肯定是要立案的,還麻煩這位先生配合,將手錶拿出來,我們提取一下指紋,還會原璧歸趙的。」
呂子陽心裡很不樂意,忍不住說了一句:「我這表三百多萬,萬一給磕著了,你們賠嗎?」
警察頓時驚住,剛才只知道是個價值不菲的手錶,卻沒想到這麼貴。
表情也變得複雜起來,他們這些公職人員兢兢業業,辛辛苦苦,到頭來忙的一切還比不上人家一塊表。
這要是真磕著了,那肯定是賠不起的。
「我賠。」
蕭青楓站在夏稚的身邊,單手插在褲兜里,另一隻手裡正握著手機,似乎在忙,聽到這話頭也不回地說道。
呂子陽頓時更加不舒服了。
另一名警察問道:「化妝間的走廊里有監控嗎?調出來看看。」
錢導憋著一肚子的火,不知道應該怪誰。
但是警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