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时候,想来那些婢女跑堂正在大堂伺候着呢。西边过来是一排各个门前都挂着红灯笼的房间,这些房间与房间之间都有一段距离的走廊,但彼此之间距离并不远,房门前时不时的有女人拉着男人迎来送往的,这里应该就是风月楼姑娘们的闺房了,也是她们接客的地方吧。而这这些房屋的后面有一栋二层小楼,那里看上去环境还算清幽安静,完全与前面的灯红酒路相隔开来,这里也是花妈妈安排她住的地方了,看来花妈妈对她可是相当的重视呢。
花妈妈那一摇一摆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清歌的视线里,打断了她正观察风月楼环境的视线。
清歌看见花妈妈推开了二层小楼的房门走了进去,清歌悄悄的跟了上去,只看见花妈妈进了一楼的其中一间房,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眉开眼笑的开始数,然后小心翼翼的对着房门四周张望了一番,才安心的把银票放在了床头的一个加了锁的箱子里,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花妈妈的房间,而那个箱子里也应该是装着花妈妈的全部家当以及一些多她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比如楼里姑娘们的卖身契之类,清歌了然于心的转身离开。
清歌步伐轻逸的从那一排房屋的屋顶上走过,偶尔掀开一两片瓦片,欣赏里面活色声香的限制级画面,还偶尔抛出几句‘这人技术太差’‘这人身材太肥’‘这个姿势不错’之类的评语。
突然其中一间房里传出的呻吟吸引了清歌的注意,那声音明明含着痛苦,却叫得那么煽情。
清歌掀开瓦片,看见一个全身伤痕累累的女人被呈大字形绑在床上,身上交叉着一条条深浅不一的鞭痕,一看就知道她身上的并不全是新伤,更有伤口都已经完全愈合,但鞭痕却没有办法消除而留在了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因此才这么明显,房中还有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正在女人身上不停的抽折磨着,嘴里还发出让人恶心的声音,床边还摆放着各种连清歌都不认识的道具,女人痛苦得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变得扭曲,但还要配合着发出让变态男人满意的呻吟,一滴苦涩的眼泪默默的从女人的眼角滑落,但孰不知她这样更能激发男人的兽遇,因此男人更凶的在女人的身上凌虐。
这个女人让清歌产生了兴趣,明明很痛苦,却勉强自己忍受着这样的屈辱,但她的表情却不是认命,更像是在与命运抗争一般。
虽然这里是青楼,但据清歌了解青楼的姑娘也是可以选择不接这样的客人吧!是什么理由让她竟然愿意接这种既赚不到钱又让自己这么痛苦的客人呢?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个人喜好的原因吧。
清歌隔空屈指一弹,男人便晕倒在了女人的身上,清歌飞身进了房间,女人错愕的看着一系列的变故,但却没有吓得不知所措,清歌对与女人的反应很是满意,也不枉浪费时间救了她。
“你想就这样跟我讲话,我也不反对。”清歌手一挥,一道劲风斩断了困住女人自由的绳索,清歌站在边边就这么低头看着床上衣不避体的女人,期待着她会有怎样的放应。
女人闻言用力的推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然后女人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勉强能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密处,双手抱腿的坐了起来。
女人从刚开始有一瞬间的恐惧、错愕,到后来的故做镇定,但眼里的慌乱却没有逃过清歌的眼睛,作为这个时代的女人,见到这一瞬间的变动,没有立即哭喊着救命或是求饶,她这样的反应已经让清歌很满意了。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清歌观察了女人一阵,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腿重叠在了一起。
“我叫语晴,你是谁?你想怎么样?”清歌身上所散出来的气压让她感到紧张和压迫。
语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