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理么;你后又诋毁陛下之圣明,称其为昏君,不知你这算不算犯了大逆不道,藐视皇权之罪呢?就算你是为了北辰的江山社稷着想,你这般的不把陛下当回事,怎么?你是想取陛下而代之么?”赵忠承嘴里的忠臣到了清歌嘴里就变成了谋权篡位的叛逆之臣,可见她冷清歌也不是吃素的。
赵忠承被清歌的一般恐吓之言吓得是直冒冷汗,但仍不死心的大声呵斥道:“你这个妖女休要含血喷人,臣对陛下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鉴,微臣谋朝篡位之心啊,还望陛下明见,不要听信这妖女的一派胡言。”这下他可真是被清歌吓得够呛,要知道说他藐视皇权,他还可以说他是冒死谏言的忠承,可这谋朝篡位那可是灭门九族之重罪啊。
好死不死,那一直旁观的楚夜绝却在此时硬插了一脚,道:“赵大人对本太子将娶之人,也就是我南楚将来的太子妃称其为妖女,不知道赵大人想置我南楚于何地呢,又置本太子于何地呢?还是赵大人的目的便是想挑起北辰与南楚两国之战么?”楚夜绝刚才的一直冷眼旁观,却是在思索着北辰帝为何面对他提出如此诱人的条件对清歌仍不肯放手的事实,但他也猜到无论北辰帝是如何的不甘心,最后在面对北辰国群臣的压力之下,他北辰帝最终也不得不妥协,想及此他哪里还能容忍他人对清歌的污蔑,就像他所言的那般,就算不考虑到清歌的处境,赵忠承的那番言语对他南楚也是一种诋毁,因此就算他不是为了清歌,他也不能容忍小瞧了他南楚不是。
楚夜绝的语气虽然很轻,但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却让赵忠承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赵忠承此时虽然对于楚夜绝那冰冷的眼神有着恐惧,但他毕竟不是南楚之臣,因此他此时更怕北辰帝会信以为真,吓得他是立即磕头澄清,并声情并貌求饶道:“陛下饶命啊,微臣绝无此意,微臣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北辰的江山社稷啊,那妖女,不,那女人才是挑起两国矛盾的罪魁祸首啊,哦,不,也不是,微臣的意思是既然太子如此中意此女子,陛下何不成人之美,就成全了楚太子呢”他越说似乎感觉越不对,最后只能惶恐的颤抖着身体,抬头直的瞧着北辰帝,等待着北辰帝的发落,那委屈的小模样到是让清歌想到了万年小受的样子,不过就赵忠承那把年纪还摆出如此模样,到是把清歌的那小心肝渗得是一颤一颤的。
北辰帝自然知道赵忠承虽然此举不过是为了丽妃而除掉清歌所为,但他却说得是如此的冠冕堂皇,如果他真治了他的罪岂不是真成了赵忠承口中的昏君了,而且清歌妖女之名恐怕也得就此落实了,因此北辰帝只好道:“朕念你也是为了北辰的江山社稷着想,就不追究你冒犯南楚太子、藐视皇权之罪了,不过如若你再执迷不悟,朕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别有用心了,恩?”北辰帝的语气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帝王之威,还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不杀之恩。”赵忠承连连磕头道谢。
“好了,退下吧。”北辰帝看着地上不停磕头的赵忠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其实他也懒得管他的死活,到是磕死了更好,免得再说清歌的坏话,不过他是一国之君不是,那他就得大度,说饶了他那就得饶了他,再说就赵忠承那装模做样的磕头,恐怕再磕个几年也磕不死。
赵忠承这才颤抖着身躯歪歪斜斜的站起来退到一边再不敢开口,其他大臣见赵忠承都如此狼狈的摸样也都不敢再以身犯险忤逆北北辰帝了。
丽妃则坐在她的位置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狰狞表情,像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