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天有这等贵客,这生活也有个盼头呢!”
“只是听那口音,却不像是本郡之人,莫非是外地来客?”
不过这些只是想想,这车夫乃是真正的车夫,这时哪里愿意深究?只是一想着干好了客人还有赏钱,心中一暖,顿时就按下心思,越发卖力了。
“子义,这车厢幕布,隔音不错,如何却不发一言?”
车厢内,司马寒坐在一侧,对面坐着的,却赫然是与其一道出行的太史慈。
这时沉默之中,就听着司马寒问话,打破了安宁。
“主公,”太史慈听了,就回着:“臣无话可说。”
“你就不想知道,你我此行目的?”司马寒笑着问道。
“……”太史慈沉默一阵,见司马寒等着回答,只好说着:“如今战事陷入胶着,主公可是出行散心?”
“哈!”司马寒听着这话,不由一笑:“子义小瞧我了!”
原来虽这半月之中,管亥又率军攻下了三县,但是之后数战,都是攻守兼有,彻底和之前预料一样,和笮融之军陷入了胶着之态。
而眼见这状况,臧霸自然是不会错过良机,当下就再无迟疑,率军直奔广陵而去,而司马寒见着整个东海郡局势,都开始渐渐稳定,便留下赵紫嫣冒充自己,令李冰辅佐之。
而他自己,这带着太史慈,径直往徐州州城彭城国而去,故而这时,就到了这下邳国郡城地界。
“此番与你出行,虽是我之大计,却也和你干系不浅!”司马寒笑过以后,接着道:“你可知道,我将张梁,李成二将留在东莱郡的目的?”
太史慈听着,不由思考一番,却是没有头绪,答着:“臣不知!”
“我派张梁,李成留守东莱,其实并非似我之前所言,只是为了保护你母亲一人……”
这话涉及母亲,太史慈顿时凝神,就又听司马寒道:“我是另外有着重要的任务,要让这二人实施。”
“哦?”太史慈心中一松,暗道:“也是,此时战况颇紧,我军兵力都嫌不足,若无重任,主公怎么可能让五千士兵闲置?”
“看来,之前我确实是多虑了,要挟持母亲,何须五千兵?”
“何况,主公虽是贼身,却不似一般贼子,又哪会做出这等事情?”看着司马寒面孔,太史慈心中一动:“这番出行,还与我有关,莫非……?”
当下想着,太史慈自己都不曾发觉,冥冥之中,自己对眼前这人的戒心,只因为这一句话,就消除了不少。
而司马寒说完,望着太史慈,见其心安不少,显然是戒心去了大半,心中一喜,就又道:“本来他二人是要留守琅琊,方便后援,不过如今时机未到,我军又一路凯歌,所以为了封锁消息,我才将这五千军留在了东莱郡……”
“封锁消息?”太史慈听了却疑问道:“什么消息?”
“当然是你投靠我这‘贼军’的消息!”司马寒说着,认真道:“这消息不可走漏,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将其在东莱郡封锁起来。”
“自然,军中上下,我也让李冰打点过了,如今绝无外人知道你已投靠我军!”说着,司马寒又道:“而之前我不让你做事,也是为此,毕竟你一做事,就rìrì在外,大大增加了暴露的机会。”
“原来如此!”
太史慈消除疑虑,心中一松,想着司马寒这样为自己着想,面上顿时就有了一丝感激。
司马寒看在眼中,就接着道:“那么想在,你可知道我等这次出行,是何目的?”
“主公之前说过,此番出行,和我干系不浅,这时又明言封锁了我这消息……”太史慈琢磨一番,想到最初司马寒承诺要更改身份,脱离贼籍,顿时有了想法,就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