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凯崴似乎一点也不想跟灵儿讨论此事。
凯崴满不在乎的态度,让灵儿心里更感不悦,干脆直接挑明,“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不可能等到现在!”说她自私也好,不过,她真的希望他们两个今晚不要回来,那么,凯崴对邢浣玢就会死心。
“不过九点而已,还早呢。”
再也受不了凯崴袒护的态度,灵儿气急败坏地叫道:“二哥,你的眼睛睁大一点,是那个女人不甘寂寞,跟别的男人出去,你怎么还那么护她?难道,你非要她当着你的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才肯承认她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叹了口气,凯崴终于忍不住表示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没有资格批评浣玢!”
“是,我是没资格,因为我不是你,可是,我有说错吗?邢浣玢也不过才来唐家一个礼拜,就三番两次地跟大哥出去,她这不是随便,是什么?”世界怎么会有这么盲目的人,事实都摆在眼前,还不当一回事!
“灵儿,你不懂。”语重心长,凯崴显得非常无奈。
“我不懂?”冷冷一笑,灵儿轻哼一声,讽刺道:“对,我不懂,我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可以光明正大地游戏在两个男人之间?我也不懂,你为什么可以漠视她对你的不忠?”
摇摇头,凯崴温和地劝解道:“灵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浣玢有那么深的成见,不过,她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她温柔、善体人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我希望你能跟她好好相处。”
听到凯崴如此偏袒浣玢,灵儿心里一阵妒火翻腾,孩子气地吼叫道:“我讨厌她,我就是讨厌她,你要我跟她好好相处,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灵儿……”
“我说的全都是为你好,你不听就算了!”打断凯崴的话,灵儿强硬地表明立场。
烦躁地站起身来,凯崴走到了落地窗前,望着风雨交加的黑夜。他倒宁愿灵儿对浣玢的批评是真的,这样他就不用为她担心,只是……唉!
灰心地跟着站起身来,灵儿绝望地说道:“如果你坚持这么执迷不悟,我也没办法。”说着,抬起心事重重的脚步往楼上走去。
懊恼地爬了爬头发,凯崴沉重地叹了口气,眼前他顾不了灵儿的心情,他只担心浣玢……
倾听着狂风暴雨肆虐山谷,奏出大自然的磅礴气势,浣玢原先被告知他们将困在山上的紧绷心情,已稍微缓和下来。其实,令人紧张的不是外头正在作威作福的强风豪雨,而是她即将跟唐继崴留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过夜。
虽然这间平房有二十几坪大,但是它的格局相当简单——一个小厨房、一个客厅、一间书房,还有一间卧室。想到她得跟他共用一间房间,她整颗心就乱烘烘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对不起,我没想到雨势突然转得那么猛,害我们困在这里。”看着浣玢如坐针毡地在摇椅上动来动去,继崴表示道:“当然,如果你不放心待在这里,我们可以试着开车下山。”这件事确实不在他的计画中,然而,对于老天爷意外的安排,他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
一想起他们中午开车前来这里的那段路程——又窄又陡,而且路面不平,她不禁摇头道:“不好,现在开车下山太危险了。”
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若有所思地瞅着她看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心裹的骚动问道:“待在这里就不会危险吗?”
怔了一下,浣玢随即又甩了甩头,然后天真地说道:“不会吧,这房子是钢筋水泥建造的,应该不会塌下来才对。”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继崴淡然地说道:“这房子很坚固,它是不会塌下来。”真不知道是他看起来就像好人,还是她一点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