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6人,都骑马往南而去。出城往西南大致15里便到了龙门。
此时的龙门石窟开挖建成的时间并不久远,远远看去颇有气势,整个两座山峰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雾气当中。道行上小有所成的出尘远远的便一脸庄重,下马而行。众人也就随他一道不行前往近前。方至进门处的一龛巨型石雕时,出尘便不再随同大队而行了,自顾自的在一位值守僧人递过来的蒲垫上盘腿坐了,一脸的虔诚。杨二一行便不再管她,留仲坚在此陪护出尘,至于仲坚是不是也要如出尘那样打坐修行,杨二等人不管,径往里间寻山路往上而行。
一路观仰着座座形态各异的石雕佛像,杨二是一个也叫不上名字和出处的,但这不妨碍杨二心中的震撼和对一种神秘力量的敬仰。在每座有香火供奉的石像前,杨二都是虔诚的跪拜着。原本不信这些的,但从出尘以及祖师僧稠身上,杨二还是感受到了后世无法解释的神秘。这种神奇的东西,出尘已经在自己身上演示过好几回了。身边的左天成和宇文化龙都是心思单纯之人,只图看个热闹,在杨二敬拜的石窟外说笑着,竟然连起码的对石佛的尊重都没有。
三人又转到了一个山坳拐角处,这里居然有几户人家。其中一户有一个小院落,让杨二感到惊奇的是从大门看进去的正房内,居然供奉着一座佛像,而跪拜在佛像前的居然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这男孩梳着一根冲天炮似发髻,此时正在和一个妇人大声的说话。
“娘亲,等叔谋长大了也要向大禹神那样重整黄河河道,以慰父亲在天之灵。”这一句话很是大声,杨二从门口经过时听得非常清楚,倒是一笑,暗想是个孩子都有自己的理想,古今都一样。但接下来妇人的搭话却是让杨二心中大震,只听这孩童的母亲说道:“那感情好,我儿大了重整河道,让那黄河水不往北去,而从这里掉头去齐郡出海,那伊水两岸便再无水患了,我麻家也将以你为荣。”
“麻家?那小子叫叔谋,我靠?”杨二顿时明白了,这立下大志的农家小子便是今后的正牌麻叔谋啊!这还了得。
走过这麻家小院20来步后,杨二停住了脚步,唤来左天成和宇文化龙小声对这二人说道:“天成,化龙,你二人即刻返回那家小院,化龙在外望风,天成进屋将屋中老小二人斩契报我,本王先去大门外存马处等你二人消息。”
“却是为何?无缘无故杀人。”宇文化龙一时不解,玩得好好的怎么就要杀人呢?忙问着一脸严肃不似玩笑的杨二。
“宇文将军何必多问,反正这里少有人来,你只管在外看着,本将进去办差就是。走。”左天成才不管其他,既然主公有命,照办就是了,说罢,扯着宇文化龙就走了。杨二没有了继续游玩的心情,也不管他二人会不会办事,一个人匆忙下山而去。一路还不停东瞅西看的,生怕遇到路人,仿佛自己刚做了贼。杀死无辜之人的心里障碍,杨二心里很不得劲,但又非得这样作,否则家里的那位“赝品”如何扶正。
来到山下,出尘和仲坚二人早在这里等待了。见杨二慌慌张张独自一人下山,颇觉奇怪。待杨二走到近前,一脸惊慌状,仲坚忙上前询问。杨二也不搭言,只说在此稍等一时,化龙、天成二人即可归来。
不消一刻功夫,就见宇文化龙和左天成二人急速奔下山来。这二人,化龙一身干净,天成脸上却有血迹,右手更是被血迹染红。杨二见了放下心来点点头,转身上马。
仲坚、出尘也不便问,纷纷上马跟随而回。
“主公,老小二人都被某一刀毙命,宇文将军可做见证,天成身上至此负有人命与主公无关,足见天成投靠主公之心诚矣!”左天成以杨二和近旁的宇文化龙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在他看来主公让他杀人无非是检验他的投托之心,并无其他之意。就连宇文化龙也不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