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风情,最喜欢妨碍他人翻滚之路的家伙们还真是没眼色,这样光明正大的偷听他人隐私,也不怕他家门主大人恼羞成怒,进而杀人灭口!
只是韩陵却转头吩咐道:「韩某与白郎中有事相商,你们暂且退去一边。」
尽管再怎么不甘愿,铁卫们也还是会按照韩陵的嘱咐办事,当下不甘不愿的行了个礼,颓丧的缩到一边蹲下数蚂蚁去了。
韩陵伸手抚摸着面颊,之前蛊毒发作时,脸上那种焚烧般的痛楚似乎依然残留,之后毒性解除,所有蔓延而出的花纹也缩回到额心处。
那道天生下来就有的悬针破印,似乎已经成了蛊虫的巢穴,这样想着,手指慢慢抚摸到那处红痕处,昔日简单的垂印已经蔓延成古朴繁复的花纹,如今已越过眉骨,在眼梢处扎根。
不用照镜子就能大致揣摩出模样,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是毒入膏盲了吧?
「蛊毒现在并未发作,只是下次发作……想必白郎中会比韩某更加清楚……」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意识蒙朦胧胧的实在记不清楚,但做到一半,蛊毒泄了大半之后所发生的事,他也是记忆犹新,那之后虽说已经清醒,但在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停下来?尽管白雉被他折磨得凄惨无比,却也只能继续下去,顶多只能勉强自己稍微温柔……
一提到那只虫,白雉就禁不住又爱又恨,爱的是它每次发作都折腾得韩大门主不得不和自己滚床单,恨的是这东西每次暴走,到头来受苦的还是自己。
白雉伸出手来探向韩陵手腕,韩陵十分配合的抬高左手,任由对方掐住自己的脉搏,沉默了一会儿,白雉缩回手,这下连他都跟着郁闷了。
「你体内的那条虫现在完全不受控制啊,绝杀的头头给你的药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看起来是把它抑制住了,但实际上是将它催化,之前情欲一直憋着不发作,你又用大补的药折腾它,结果它开始成长了。」
「嗯?」韩陵禁不住双眉紧蹙,就算对蛊再怎么不了解,但也知道「成长」这两个字代表的是什么糟糕的意思。
「也就是说,本来你体内的那绦虫还是条小毛虫…按照正常途径既有情欲又有食欲,起码等个二、三十年就养成了,但那个家伙给你的药太猛,用非常不正常的法子强行将虫催熟,结果熟是热了,只不过可能会有十分麻烦的后果……」
「什么后果?」
「嗯,我也说不太准,不过不外乎就是什么意识恍惚啦、性情变得暴虐啦、记忆混淆啦,等等这些。哦,不过也有好处就是了,比如说功力会大幅度上升……不过和走火入魔差不多,不分敌我的狂揍一顿,这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还有,就是情欲会更厉害,而且还不会精尽人亡,而是吸他人的精气以补己身,简直就像是采阴补阳……哦错了,不论阴阳它都采,只要是好东西就行……啧,这条虫真是吝啬,就想着占便宜……不过吝啬好哇,最怕就是不吝啬,不知道小舅子那里还能不能再搞一条出来……」
有这条虫在,别说肾亏了,只怕还会大大的补充精气!简直就像是没有任何后遗症的采补功夫,以精气化功力,还不用担心不同种类的内力反扑,内力纳入转换的过程就是云雨翻滚,这简直就是懒惰者的福音!
若是体内有这条虫,再不停与人交合,就内力而言,倒是非常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成就一位天下第一!
白雉心下琢磨着,这种异种说什么也要搞到一条,好用来剖开细细研究,如果能大批量培养,那就再好不过。
韩陵却是盯着手腕沉默,虽说平时行事狠戾,但实际上还是遵从世间大多数行为规范的正常人,自然是不愿意有这么个东西寄生在身上。
再加上那条虫如此淫邪……一想到它发作时的情形,韩陵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