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还有,请不要叫我鳗鱼!”她端起药碗一步一步地狞笑逼近。这男人也真可爱,怕吃药怕到这个份上。还敢给她起个鳗鱼的外号。要是不把这些“苦水”都倒到他的肚子里、她蛇小曼从此不跟老妈姓,叫杜小曼!
“小曼!我的病已经康复,根本就不需要这东西了!”他不死心地挣扎。
“没商量!”
无奈何趋于蛇小曼的淫威之下,那碗熬了两个时辰的“苦水中的苦水”还是倒进了周文斌的喉咙。
看着蛇小曼那得意的笑脸。周文斌只感觉到苦苦苦!苦的感觉一瞬间麻痹到头顶。要受这种“苦”,也决不能他自己享受。
当下,没做考虑,“复仇”的心理趋使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俘在她的唇,把苦涩渡给蛇小曼,与她一同分享……
他吻了她……两唇相贴,周文斌的温度与味道也借由双唇传递过来……
蛇小曼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似的。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他吻了自己……周文斌吻了蛇小曼!
有一点点眩晕,眼前闪耀的是五颜六色的彩云。她好紧张,真希望这一刻就是永久……
直到由戏弄的摩擦转为真挚的亲吻,直到不知不觉她的醇香侵透自己的唇齿。周文斌才猛然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是她戏弄的表情让自己失去理智。只想让她也尝尝苦涩的滋味,还是他本来就想给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亲芳泽呢?他真的迷惑了,也无从思考了!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周围的空气都因他们的热情变得炙热,周文斌才放开了蛇小曼的腰肢。
受不了暧昧的气氛,她不敢看他的双眼,就把目光摆在自己的那双绣花鞋子上。
“啊!我……我去煮饭!”半天,蛇小曼才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然后拔腿就跑。
看着她慌张的逃窜,周文斌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他会沉浸在她的气息里久久不愿拔出呢。明明有千百个不愿,不能,不可以、他还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爱上蛇小曼了么?他摇摇头。
不可否认他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滋长,尤其是经过近一个月的相处之后。他才发现,蛇小曼也不如传闻一般的阴险狡诈。但即便是这样,谈起什么山盟海誓还言之过早。
今天,他也算是占去了她的清白,那么就算无关于感情,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要承担这个责任!
可是,这个决定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他痛苦……
两天之后,蛇小曼依依不舍地把整间屋子又打扫一遍。说没有感情是骗人的。
她拿着扫把坐在椅子上。“
这间茅屋非常破旧,更小得可怜,可却充满了她和周文斌一个月来相处的点点滴滴。而且这里的一桌一椅都是自己亲手打理的,一下子说要离去,心里还满不是滋味的!
真不想就这么离开这里,不想就这样丢掉甜美的回忆,可不想不要又能怎样?要来的总归要来,要走得怎样也拦不住,不是么?这不正如他们之间的感情么?何去何从,又有谁知道呢?
想着想着……她竟痴了。
周文斌打点好一切行李,进门之后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蛇小曼眉头紧皱地拎着扫把,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很显然这件事情让她并不快乐。
周文斌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已然决定娶她为妻,自然礼节方面就不必约束许多了。“行李已经打点好了,我们可以启程了!”
“嗯!这就来!”她舒展了下眉头。
“你确定要回京城,而不是去你原来的目的地?”周文斌再次询问,对她临时改变主意显得莫名其妙。
她不是死命地想把他拉到某个地方去?现在又说要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