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弟从今后是我‘威远镖局’的人驴够了。”
郭解仍然没有说话,逢人就说一遍,他烦了!赵万才真没再问,不但没再问,连话都没说!两人三骑进了城,走的还是郭解出去的那个南门!进南门,走了两条街,赵万才忽然抬马鞭指:“老弟看,到了!”
郭解看见了,街东边有一家,大院落,高高的石阶上大门敞开着,两边墙上各有四个大字,写的是“威远镖局”。门头上还挂着一块匾qǐζǔü,上头也有字,虽然还看不清楚,但想见也一定是“威远镖局”四个字。
刚到近前,门里出来两个打扮俐落的小伙子,跑下台阶拉住了两匹马。
赵万才翻身下马递缰绳,道:“把郭镖头的坐骑也接过去!”
郭镖头?两个小伙子微一怔,可是他俩只答应,没说话。
赵万才也没多说什么,只郭解说了声:“有劳!”就把两匹坐骑交给了两名小伙子,然后跟着赵万才往里走。
绕过了影背墙,还真是个大院子,中间一条石板路,两边地上都铺了细沙,有几个人正在那儿练武,兵器架上有大十八般兵器,小十八般利刃。
一见赵万才进来,立即停手躬身:“东家!”
赵万才陪着郭解往里走,扬手说了一句话:“请总镖头,两位副总镖头,还有几位镖头,跟丁总管,都到厅里来一趟!”
那几个都恭声答应。往里走,赵万才陪着郭解进了待客大厅,只看这座大厅,就知道这家“威远镖局”规模不小。
是不小,又是总镖头,又是副镖头,还有总管,规模岂小得了?大厅里坐定,赵万才亲自给郭解倒了杯茶,茶刚放下,人来了,七八个,除了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外,都是中年人。
中年人有一个普通打扮的,禹步过来躬身:“东家!”
那打扮俐落的老者道:“东家回来了!”
赵万才则道:“丁总管,见见郭镖头!”
那位丁总管忙哈腰:“郭镖头!”
郭解欠身:“丁总管!”
“我叫丁贵!”
“是,丁总管!”
只听打扮俐落老者道:“我就猜着东家定是又物色到伙伴了!”
赵万才向郭解,陪着一脸笑:“老弟,这位是金总镖头!”
郭解抱拳:“金总镖头!”
金总镖头答了一礼:“不敢!”
赵万才又一一为郭解介绍两名副总镖头,跟五名镖头。
郭解一一抱拳;两名副总镖头,五名镖头也一一答礼。
相见过后,大家伙一起落座,坐定,赵万才又说了话:“大家伙可知道,这位郭老弟是何许人?”
“何许人?”有人说话。
“不知道!”也有人这么说。
当然不知道,谁会知道?“大家伙猜猜!”
“猜猜?”
“猜不着!”
“我刚才跟大家伙说过,这位是郭老弟!”赵万才提了个醒。
“郭?”
“不错,郭!”
大家伙互望,显然还是没想到,金总镖头说了话:“还是东家说了吧!”
赵万才猛可里站了起来:“我捺着急性忍到如今了,郭老弟大名一个解字。”
“郭解?”
“不错,就是郭解。”
“谁?”
“郭解呀!大家伙怎么了?就是‘惹沙匪’杀鬼狐那位!”
“啊!”有人惊叫一声猛站起。
显然,这才想起来!有人跟着站起,惊望郭解:“这位就是……”
“可不?”赵万才还是很激动!金总镖头可是很平静的仍坐在那儿:“原来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