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姚兴道:“本将军只入宁州。”
张绍道:“张某回兵巴西郡。”
阿朵道:“二位将军,吕大人的兵马呢?
姚兴、张绍道:“劝其进兵巴郡。”
阿朵道:“道长,李焉、娜加索?如今在何处?”
李阿道:“正在?道邑外数里,大江以南。”
阿朵道:“距此地几何?”
李阿道:“永宁河以西十余里外。”
阿朵道:“适才姚将军所言,另有姜飞将军,并欲与李焉军开战?”
李阿道:“然也,前将军姜飞,已备数百小舟短楫,随时可渡江。若非紧急,便不与桑卡巴言。”
阿朵道:“莫非另有内情?”
李阿道:“桑卡巴请言所指。”
阿朵道:“姚将军左右打扮,皆为大秦之服?”
李阿道:“此地山林人等,皆乃前将军麾下秦军。秦军于蜀中数年得之,天王亲下诏书,下令假作晋军服饰,于江阳郡引诱晋军。”
阿朵道:“天王下令?”
李阿道:“然也。老道于成都都督府亲眼所见。”
阿朵道:“李焉为何不入江阳郡?”
李阿道:“军旅常有变数,老道焉能详知。”
阿朵道:“何以姚将军适才言,姜将军攻打李焉?”
李阿道:“姜将军恐李焉上当,灭晋军之功为姚、张二位将军所据。”
阿朵道:“道长不怕草民告之李焉,江阳郡乃假扮晋军?”
李阿道:“不怕,李焉恐早有察觉。”
阿朵道:“道长,一云军旅变数,二曰恐有察觉,自相矛盾。”
李阿道:“李焉为周仲孙所所迫,早有军令命入江阳郡,若非提防,便为公开不尊周仲孙号令。”
阿朵道:“道长何以知晓如此详尽?”
李阿道:“,既然参军,便须知己知彼。”
阿朵道:“若李焉不尊号令,则不至江阳郡,李焉不至江阳郡,姜将军便擅自攻打李焉,令姚、张二位将军兴师动众而无获?”
姚兴道:“是也。”
张绍道:“是也。”
阿朵道:“姜飞将军攻打李焉,则姚、张二位将军同时攻打,岂非一般功劳?”
姚兴道:“非也。”
张绍道:“非也。”
李阿道:“将军已答,老道释之。吕大人领兵入蜀,则不欲以宁州为姚将军所辖,故以巴西郡空虚为由,令二位将军策应巴西郡,一旦进兵李焉,则恐巴郡晋军毛穆之所部进军巴西郡,一举而袭成都。”
阿朵道:“如此。草民听邓景大人云,其父邓羌大人,数年前曾领兵入蜀?”
李阿道:“然也。”
阿朵道:“邓羌大人之部,如今可在蜀中?”
李阿道:“未也。尽在咸阳,护卫王宫。”
阿朵道:“如此,吕大人当初分遣左右,二位将军何不领姜将军之任,此处任务则交给姜将军?”
李阿道:“二位将军之苦衷,乃在此矣。此亦天王之意。”
阿朵道:“岂不闻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李阿道:“破虏将军与扬武将军御前分敌,扬武将军已占尽风头。”
阿朵道:“哦。”
李阿道:“扬武将军攻打襄阳,破虏将军则入蜀剿灭晋军残部,以及挫败巴郡自巴郡反击。相比之下,破虏将军功劳甚小。”
阿朵道:“哦,如此则草民请道长医,与一试李焉孰轻孰重?”
李阿道:“老道为便宜。”
阿朵道:“何也?”
李阿道:“桑卡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