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庙内别有洞天,一定有其他暗道和密室。
可是这真的是个神庙吗?哪有神庙盖成这个样子的。以前听阿斯隐隐约约提起过。这里是一位当地人都不愿,或者不敢提及的贵人的陵墓。难道这不是个神庙,而是个神墓吗?再回想阿斯所说,他们对这位贵人似乎殊无敬意,而是满是厌恶和恐惧,那就是说此人生前不是好人,那么他死后会不会成为厉鬼、恶魔?这些诡异的人脸猴是怎么来的。为什么那么怕这个地方呢?
但如果真的有不祥的东西,为什么敏感的马儿们没有反应呢?在阿拉伯的宗教神话中,他只听说过猫是属于神类的,邪物会怕,可没听说过马可以避邪的。
邪门,真是邪门。不过不管多么邪门,他也要想办法出去,并且找出救花想容的最佳办法。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和另外两个兄弟换了下一班,自己则躺下睡觉。尽管他心急如焚。可是觉还是要睡,哪怕睡不着也要强迫自己。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以后他还不知要面对什么困境,因为疲劳而反应迟钝可不行。
他睡得很快,可是很不踏实。脑海中总是不断出现花想容的身影。最后他梦见花想容在奴隶市场上被拍卖,然后被个阿拉伯人买走。他拼命追上去,却发现那个阿拉伯人是阿斯,而花想容一脸泪水的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看到花想容的眼睛,他的心里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从梦中醒来。
“大哥你再睡会儿。我们才换第三班。”第二班领头的是光军,他虽然劝着高闯。自己却也一脸寝食难安的模样。
话说这也不怪他,任谁的老婆被马贼抢走,只要是个男人的,哪有不担心焦急的道理。
高闯摇了摇头,小憩了这一会儿,对他而言就足够了。他看光军似乎也没什么睡意了,向光军招了招手,低声道:“让弟兄们再睡会儿,如果要探什么秘地,还是等太阳升起来,阳气旺点比较好。咱不懂人家霍尔木兹人的忌讳,不过阴阳之术,大概天下所有的地方都是一样的。”
“那怎么办呢,大哥?”光军单独在高闯面前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绪。
“我看这个神庙里面有些古怪。”高闯道:“一会咱们兵分两路,你从左到右,我从右到左,沿着这些石墙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虽然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暗道通向外面,但一定有暗室。我们来查查,究竟是什么东西让那些猴子惧怕。如果能找出来,我们就可以借此走出这片绿洲了。”
光军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愤慨的一拍手掌,“霍尔木兹是什么他妈的戒指上的宝石,治安差成这个样子,马贼光天化日就敢抢劫、抢人的,伊尔汗王哪有他们说的那样伟大!”
高闯拍了拍光军的肩,“你不能乱,你一乱,小弓更没有希望了。都说树大有枯枝,越是热闹繁华的地方越是藏污纳垢。一个小小的港口,让伊尔汗鼓捣成通往东西方最繁体的贸易港,这可不是盖的。而这票马贼是活跃在沙漠中的,这片地方在当地又有什么死灵传说,人们不敢进入,所以很难剿灭。我猜,那天马市上的抢劫,一定是马贼打听到交易结束,而且利润巨大,这才冒险前来。毕竟那边没人去,连一个城中守卫也没有,因为咱们大明船队的到来,当地人也疏忽了,没有提防。”
“可是小弓和容书记官——”
“没错,这伙马贼就不该惹到咱们大明的头上,这叫什么?这就叫自取灭亡。咱们这回就帮伊尔汗王灭了这伙不知道死的王八蛋,让霍尔木兹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天朝,什么叫天朝来的上宾,也让还存着侥幸之心的匪徒知道大明的人是惹不起的。放心,我们一定能救出老婆的。”说到最后一句,心里一热。
光军本来已经很沮丧了,听高闯这一番话,立即又热血沸腾起来,干劲十足地跑到大殿的一侧检查石墙,高闯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