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代善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那饱经沧桑的面庞此刻显得格外凝重。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如炬,声音虽慢却掷地有声地提议道:“必须要夺回山海关!那可是我们大清的门户,岂能落入敌人之手!”
说罢,代善那布满皱纹的双眼之中,闪烁着不甘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被岁月的风吹拂了许久,却依旧炽热。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愤怒的红晕,那是对失去山海关的痛心疾首。在他的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山海关那巍峨的城墙,那曾经是他们大清的骄傲,如今却被敌人所占据。
他仿佛看到敌人在城楼上肆意地践踏,那曾经象征他们草原勇士的骄傲,那城墙应该属于他们草原勇士,不是这些无能的两脚羊,山海关的轻易换手,如同钢针一般刺痛着他的心。
然而,济尔哈爽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向前跨出一步,摇了摇头,反驳道:“我们大清打了多年的山海关都未能拿下,现在想夺回来谈何容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在回忆那些艰难的攻城岁月。
他的目光中有着对过往的感慨,那一次次的进攻,一次次的失败,那堆积如山的尸体,那流淌成河的鲜血,都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济尔哈爽继续说道:“况且,我们如今不走山海关,也是来去自如,没必要再去强攻,白白损耗兵力。”
他摊开双手,似乎在向众人展示着一个无奈的事实。他的眼中有着对现实的考量,在他看来,强攻山海关无疑是一场冒险,一场可能会让大清陷入困境的赌博。
他们多年来,从来没有攻破山海关,不也在中原来去自如,放纵的抢劫,那财宝,女人,不也都一车车,一队队的往他们部落里送。
代善听到济尔哈爽的话,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燃烧起来了。
他猛地一甩袖子,大声说道:“你这是懦夫之见!山海关若是不夺回来,我们大清的颜面何存?那可是我们的根基所在,任由敌人占据,就如同在我们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刀!”他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济尔哈爽也不甘示弱,他挺直了腰杆,针锋相对地说道:“你这是意气用事!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曾经在山海关下付出的惨痛代价了吗?如今敌人占据了山海关,必然设下重重陷阱,我们若贸然进攻,只会让士兵们白白送死!”
双方的争执如同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大殿之中的其他人也纷纷加入了讨论,有的人支持代善的观点,认为山海关必须夺回,这是关乎大清尊严的大事;而有的人则站在济尔哈爽这一边,觉得应该审时度势,不能盲目地去送死。
两种声音在大殿之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激烈的争论之声,那声音久久不散,仿佛在诉说着大清此刻面临的艰难抉择。
此时,又有人站出来说道:“不如调回在广东的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继茂部,充实对后方的控制。同时紧急调回镶蓝旗济尔哈朗部和镶红旗硕托部,加强京城保卫,充实北方。”
多尔衮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众人的争论。他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那是从未有过的惶恐。
李奇的兵锋竟能如此轻易地直达满清的大后方,那可是他们起家的老巢啊。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死死地掐住了他们的咽喉。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前方征战,后方是安全的,可如今,那安稳的后方却被敌人轻易地撕开了一道口子。
那曾经的自信与骄傲,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目光望向大殿之外的天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紧锁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纠结与不安。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