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凭这两名僧人就想拦住自己,未免笑话,正想给些颜色让他们看看,转念忽然想到这五六个僧人驰援破贪和尚,不知是什么来路,不如入殿看看,反正近年苦修后武功大进,如想走时,决不致办不到。
当下从黑暗中出来,从容向大雄宝殿走去。
殿上几个和尚寂然无声,等她走人大殿之后,破贪大师冷冷道:“勇力禅师,就是这位女施主。”
当中那个和尚威猛迫人地踏前两步,端详上官兰一眼,洪声道:“女施主再度光临山门,足见没把本寺之人放在眼内,敢问女施主贵姓大名?”
上官兰心中微温,暗付这些和尚外貌看来十分正派,但一开口就护住那奸诈险恶的破贪和尚,分明也不是好人,于是也冷冷道:“姑娘复姓上官,不错,姑娘可没把你们放在眼内。”
勇力禅师洪声诵句佛号,道:“上官姑娘心中爱怎么想,贫僧管不了那么多。请问姑娘,这位重光师兄可是伤在姑娘剑下?”
上官兰玉面一寒,沉声道:“一点不错,姑娘还算是手下留情。”
、勇力禅师低哼一声,道:“这样说来,贫僧还多谢姑娘手下留情之恩了。”他跟着用手指一指地上的长包袱。
旁边两名僧人立时跃到包袱边,一下子把包袱打开,动作迅速异常。
包袱中赫然出现一人,却是那德高望重的永德禅师,仰天僵卧,竞已绝气多时。
上官兰目光一扫而过,冷冷一笑。
勇力禅师双眸中射出虎豹般威猛的光芒,沉声道:“姑娘一定认得这位禅师吧?”
上官兰点点头,道:“他是永德禅师,可对么?”
“贫僧有一点儿不解,想向姑娘请教。这位禅师身上死|穴被闭,手法极似是玄阴门的手法,不知贫僧有没有说错?”
上官兰瞧他一眼,见他生像极力抑制住愤怒似的,心中微微一动,想道:“早先我寻到井室中,但见这永德禅师身上被点了六处大|穴,虽在昏迷之中,面上仍现痛苦之色,当时我还奇怪那点|穴之人为何下手不轻不重,使他一时死不掉,却又绝无办法施救,一时动了例隐之心,当时便把他闭了死|穴,好教他立刻魂归西天,脱离痛苦。
现在可有点儿明白了,那个先点他|穴道之人必是存心等那永德禅师死后,可以把|穴道解开,教人难以查出死因。”
这些念头说时罗咳,但当时也不过刹那工夫,便已掠过她心头。
她微微一笑道:“姑娘有些别的话说,不知你愿不愿听?”
破贪大师忽然插口,冷冷道:“上官姑娘可是想等那位曹大鹏施主和他手下之人?”
上官兰怒道:“你存心诬指我拖延时间么?我为什么要等他们?”
话刚出口,忽然想到这破贪和尚话中机锋甚多,不但暗示她拖延时候,而且指出还有同党,而她这么一答,不育亲口承认。这一来纵然她说在她下手闭|穴之前,已有人点了永德大师六处大|穴,那勇力禅师无法不联想到她的同党所为。
立时间,许多疑团都得到解答,永德禅师是这破贪和尚害死,艾莲溪的秘密必与此事有关,那破贪和尚为了灭口,所以把永德禅师杀死、勇力禅师双眉一轩,洪声道:“上官姑娘不须节外生枝,只清回答贫僧之言:“
上官兰冷冷道:“你不愿听就算了,不错,永德禅师是被我用独门手法,送他安返西天。”
勇力禅师诵声佛号,缓缓道:“上官姑娘的独门手法,目下已称为天下第一,但贫僧心中不甚服气,愿向姑娘领教三招两式。”
上官兰美眸疾然扫瞥过殿中语僧,勇力禅师立刻冷冷道:“姑娘若不肯赐教,恐怕难以安然走出本寺。”
她冷冷一声,道:“世上尽多以鹿为马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