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可谁的内心没有一块软弱的地方了?莫名其妙卷入北齐与大梁的漩涡,差点连家人都保不住,也难怪他会后怕了,
轻轻抚着他的后脑勺,花语安慰道:“这是宿命,你是安家唯一的后人,自从你出生,北齐与大梁之间的这场浩劫,就必定由你来结束,区别只是方法与时间罢了。我当初带着襁褓中的你隐居,本以为能和你一起逃过这场纷争,那想饶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不过,现在都结束了,没必要在为此担心不是吗?”
真的结束了嘛?赵闲点了点头,却又有些犹豫的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当初启程去长安的时候,我曾留下后手,将一半兵马给了岳季恒,为的是在北齐卸磨杀驴,死也要反咬北齐一口。现在想来,这是个大失误,我虽然攻入长安,最后还是归降了北齐,这样便没权利命令岳季恒这家伙了,他若是自作主张伙同安家旧部自立为王怎么办?还有沈凌山这个老狐狸和沈雨。沈凌山自上次刺杀我过后就再也没出现。谁知道他会不会跑去投靠岳季恒东山再起,万一真是,以沈雨的野心,定然不会是想和我回江南归隐。那她跟着我的目的……”
赵闲越想越乱。到最后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花语见他如此。不禁轻笑出声:“你啊你!岳季恒要自立为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不争权二不夺利,还能把你抓回去做皇帝不成?至于沈雨那姑娘,心机重了些。却也不像是个坏女子。她就在客栈之内,你若不相信她,大可偷偷摸摸的杀人灭口嘛!”
“这怎么行…”赵闲当即摇头,可看到花语似笑非笑的眼神,便恍然了。他轻轻摇头道:“你知道我下不了手,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哎!也是,即便岳季恒拥兵自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了?我还是管好我自己吧……”
他站起身,将花语横抱起来,笑眯眯的往床上走去:“小花,天色已晚,明天还得赶路,我们歇息吧!”
低头打量怀中的花语,薄如蝉翼的紧致睡裙,透着朦胧而柔和的色彩。饱满酥胸被衣衫紧绷,尚未触碰便可感觉到惊人的弹性,水蜜桃似的饱满娇臀分外惹火,让人有股拍两下的冲动。
“呀!”花语脸颊绯红一片,渐渐蔓延到了耳根。羞急道:“小闲,别这样,我,我们尚未完婚,如此一来岂不乱了套…啊!”话未说完,就被轻轻扔到了绣床上,花语“喔~”的轻呼出声,想要翻身而起,却有些使不上力气。
“乖!别闹。” 赵闲鼻息如火,在她的饱满臀肉上轻拍了下, 十足的弹性竟将大手都弹开几分。
花语顿时脸色殷虹似血,发出似有似无的轻哼声,薄如蝉翼的春衫透出点点肉色,不安的搅动着小腿,羞道:“坏小闲,你怎么可以打我,我生气了……”说罢,她想露出生气的表情吓吓赵闲,却因为心中羞恼变成了嗔怪的味道。
“那有男人不打老婆的,你说是不是?”赵闲俯身望着她的的脸颊,坏坏的笑道:“花语夫人,你今晚是我的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愿乱说。”花语心中微颤,连忙摇头还想逃避,却见一双黑亮的眸子呈现在眼前,那双充满了征服**的眼睛逼近过来,红唇被紧紧地吮住了,她娇躯绷得紧紧地,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赵闲这样作弄,可这次他是来真的,心中紧张可想而知,却又找不到借口拒绝了。起初还拍打着他的后背,渐渐就完全瘫软下来,象征性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赵闲抬手伸到她的腰际,松散的腰带散落下来。她身材修长,酥胸高挺香臀饱满,绣着牡丹的胸围子根本掩不住体态婀娜的春光。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薄薄亵裤紧紧贴在上面,伴着昏花火光,隐隐透出几分肉色,圆滚滚的臀丘好似饱满的水蜜桃,香艳欲滴,成熟诱人。
品尝的甘甜的朱唇,赵闲心中浴火压制的很好,粗糙的大手拂过细嫩的肌肤,动作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