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见识过庞劲东的胆识,却没想到庞劲东竟然还很幽默:“你……你说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说,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等一会再说!”庞劲东随后长叹了一口气,带有些许歉意的告诉冷雨:“对不起,都是我太疏忽大意了,应该检查一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死了,然后再去做别的事!”
冷雨听到这句话差一点哭了出来:“知错能改就好……”
“我对自己的枪法实在太有信心了,然而现在看来已经生疏了不少……”庞劲东耸耸肩膀,无奈的说:“我毕竟已经退休很长时间了,不应该再做这些事!”
“退休?”冷雨不明白庞劲东话里的意思,感到有些惊奇:“你现在不还是保安吗?”
“保安?你说他是保安?”瘦子听到这句话差一点气炸了肺,冲着庞劲东高声咆哮道:“你他妈竟然是一个保安?”
庞劲东又耸了耸肩膀:“偶尔客串一下!”
“我们竟然输在一个保安的手里……”瘦子听到庞劲东刚才那句话,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即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看起来差一点就要疯了。他很显然是被庞劲东的身份打击到了,而失败本身都没有对他造成这样大的影响。但是很快的,他就现了疑点:“保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枪法和身手?”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庞劲东缓缓抬起枪口,只不过没有瞄准任何人:“唯一重要的是,就像这位女士刚才说的一样,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我要开枪了!”瘦子狂吼了一声,持枪的手同时加大了力度。
冷雨被枪管顶住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几乎就要被强烈恐惧摧毁了理智。她惊恐的看着庞劲东手里的枪,带着哭腔喊道:“你疯了吗?”
枪管刚刚抵在太阳**上的时候,带来冰冷刺骨的感觉,但是此刻冷雨的体温已经温暖了枪管,使得这个金属制成的物件也散出温度。
绝望之中的冷雨突然有了一种感悟,如果人们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去温暖冰冷的武器,或许这个世界上就不再有那么多的战争和罪恶。
庞劲东知道冷雨的心理无法承受眼前的局面,只得缓缓的放下了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刁玉鹏垂头丧气的回答家里,将书包随手扔到了客厅的沙上,然后重重的的坐到沙的另一侧,呆滞的双眼看着眼前的茶几呆。
“儿子,怎么了?”刁玉鹏的父亲正在读报纸,看到儿子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合上报纸放到一旁,关怀备至的问道:“你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有心事!”
“没什么……”刁玉鹏说罢,咬着嘴唇继续看着茶几呆。
“别忘了我是你爸爸,你有什么事是瞒不过我的!”刁玉鹏的父亲得意的笑了笑,接着又说:“不管有什么事情,直截了当的说出来,爸爸都能帮你摆平!”
刁玉鹏看了看爸爸,突然间涌起了信心,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说了出来。
父亲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就是这么点事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刁玉鹏听到这句话,终于松了一口气,几天来郁积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真的没事吗?”
“儿子,别忘了,咱们有的是钱,用钱可以摆平一切问题!”这位“可敬”的父亲走过来,缓缓坐下身来,拍拍儿子的肩膀说:“学校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赚钱!咱们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他们难道还敢不让咱们去上学吗?”
“可是万一那个臭保安报警……”
“如果那个臭保安能报警,警察恐怕早就找上门来了!”父亲摆了摆手,语气显得无比的轻松:“再者说了,他没有证据拿什么报警?就算是报警了,警察会搭理他个臭保安吗?”
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