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关心,故而我跟二公子商量了一番,认为即便我和二公子要回幽州,但钦使的护卫安全一定要安排好。所以严某决定留下三百精骑让候偏将率领,汇通钦使手下护卫兵马共同护卫钦使安全。另外我已经派人即刻去龙门县通知当地守军,让龙门县戍边将领拨出一千兵马前来接应,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午时钦使穿过鸡鸣山峡谷抵达山北的时候,他们的接应兵马便到了。这样便有一千八百兵马护送钦使巡视边境,安全上当可无虞,我等也就可以安心了。至于钦使职责内的其他需要沟通的事宜,待钦使回到幽州时,严某和二公子一定积极协助便是。不知钦使认为这样的安排如何?”
王源想了想道:“严先生和二公子考虑的如此周祥,本使甚为感谢,觉得这样的安排甚好,那么严先生和二公子这便要连夜启辰么?”
“安帅之命,雷厉风行,我等可不能耽搁了,这便要启辰回幽州。在此也算是和钦使暂别了。好在不久后咱们便能在幽州聚首,钦使多多保重吧。”严庄拱手行礼,安庆绪也罕见的拱手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王源笑道:“好,那咱们便后会有期,来人,斟酒来,严先生和二公子虽然走得急,但这辞行酒还是要喝一杯的。”
有人取了三只酒碗来斟满酒水,王源举碗同严庄安庆绪喝干离别酒,三人好像心照不宣般的哈哈大笑着拱手而别。严庄和安庆绪像是早做好了准备一般,拔营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半个时辰之内便已经全部准备完毕。火把照耀之下,七百多骑往来路而去,不久后转过山梁消失不见。
一番折腾,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久了,王源也不打算继续休息了,索性召集众人来帐中商量。因为严庄和安庆绪的突然离开留下了诸多的疑点,王源需要同大家商议一下,听一听众人的看法。
刘德海率先发话道:“卑职觉得此事很是怪异,但却说出何处奇怪。按理说要是安禄山召回他二人倒也没什么毛病,但总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柳钧道:“何止是怪异,看上去更像是避而远之的意思,明日一早我们便要过鸡鸣山峡谷,他们半夜突然离去,感觉像是一场阴谋。”
王源沉默点头,看向公孙兰,公孙兰轻声道:“柳钧说的对,昨夜我们才分析了些反常举动,那么严庄和安庆绪此刻的突然离去则更为反常。如果昨晚我们分析那三名离营的士兵是进入鸡鸣山峡谷中给什么人送信的话,那严庄和安庆绪此刻的离去便说明了一件事,他们并不想陪同我们过鸡鸣山峡谷。所以,也许一个这是酝酿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当然,这一切都是揣度,如果安禄山确实急召严庄和安庆绪回幽州的话,那这一切都是个巧合,也许那三名士兵也不过是临时派出探路的哨探也未可知。”
王源环视众人道:“都说完了么?那么我来谈一谈我的看法吧。”
众人均侧耳细听,但听王源道:“关于今晚严庄和安庆绪的突然离去,我认为这只是一场做戏。你们想一想,我们离开幽州到达鸡鸣山已经走了六天六夜了吧,安禄山派人送信到此召回严庄和安庆绪,一来一回再快也要七八日光景,若幽州城中真的有什么急事的话,待此二人赶回去,黄花菜都凉了,还有什么用?”
王源继续道:“再者来说。幽州城有安禄山坐镇,数十名安禄山的手下心腹将领和数万兵马驻扎,即便有什么急事,难道安禄山自己无法处置?偏偏要严庄和安庆绪回去才能处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严庄虽是安禄山所倚重的谋士,但也没有重要到离开他不行的地步,安禄山若是如此依赖一名谋士的话,那他也无法有今日的局面了,这是第二个疑点。”
“其三,如果确实是安禄山急召他们回幽州的话,严庄和安庆绪在刚才辞行的时候为何不拿出安禄山的信来佐证?要么是他们认为没必要,但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