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的虢国夫人有些不顾一切,接下来的场面相当的不堪,在王源眼前身边的不再仅仅是这些狐媚女子踢腿跳舞的引诱,数名壮汉也纷纷上场,和那些半裸婢女光天化日之下做起活春。宫的把式来。
王源心中恨极,同时也暗暗叹息,看来这虢国夫人确实手段有限,对付男子的本事怕是也仅限于此了。在虢国夫人心目之中,恐怕认为最好的挑逗和引诱便是刚才这些手段。裸露身体,淫词浪。语,甚至是让人当面的淫。乱作秀,便会让观者无法把持。
王源承认,这些手段确实让自己有些难以把持。但难以把持不等于无法把持,付出了舌尖流血不止的代价后,疼痛感便足以驱散这种表面上的诱惑。
虢国夫人不懂王源这种人的心思,她的方法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对王源构不成致命的打击。如果她肯多了解一番王源,知道王源其实更喜欢的是欲迎还拒欲语还休的那种做派,怕便不会这般**裸的搞出这么多花样来。只能说虢国夫人阅人虽多,但动的心思不多。说来也难怪,凡她接触之人,无不想着跟这位高贵的虢国夫人翻云覆雨,甚至作践求肯,丑态百出。又有几个和王源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王源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液,脸上挂着冷笑,眼睛看着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眼神中却丝毫没有半分的情。欲。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似乎略过眼前的**景象,只盯着天空中逐渐消失的晚霞,清明无比。
虢国夫人没想到她最后的手段换来的是这般毫无反应的效果,心中恼怒不已,等了一会,见毫无作用后,虢国夫人手持长鞭冲出去,将那些还在蠕动的男女狠狠的抽打,打的他们抱头鼠窜,哀嚎不已。
虢国夫人喘着气回到花厅里,见王源依旧一动不动负手站在窗前,看着消失的夕阳。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男人?居然看了这样的好戏一点反应没有。”
王源微笑道:“何必拿这些话做借口?你知道不是我身体的原因,而是你的手段不够。我看夫人还是认输了吧。”
虢国夫人怒道:“我还有手段,还没输呢。”
王源晒道:“还能有何手段?难道夫人要亲自上场,表演活春。宫给我瞧么?哎,索然无味,我现在丝毫兴趣也没有了,不如夫人认输了,我改日再来伺候夫人吧。”
虢国夫人怒道:“不准走,今日不叫你乖乖从我,我便……我便……”
王源冷目道:“夫人便怎样?咱们说好了玩这场游戏,夫人输不起么?”
虢国夫人为王源眼神所摄,忽然心中有些发虚,她也隐约明白了王源根本就是拿这场游戏来搪塞,心中既恼怒又羞惭。冷声道:“等我片刻,我会有办法让你不顾一切的。”
王源一笑道:“夫人请便。”说吧转头过去,目视夕阳,负手不动。
虢国夫人怒气冲冲的出了花厅,几名贴身婢女跟着她来到厅外,见夫人发火,婢女们个个心惊胆战。
“夫人何必跟他玩这些东西,夫人赏识他是给他面子,偏偏这人如此不识相。叫奴婢来说,莫如让人扒了衣服绑在床上,除非他有病,否则奴婢们的手段自然叫他一柱擎天,到时候夫人便享受就是。”一名婢女低声道。
“呸。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么?他可是翰林院学士,还是御史台侍御史,还是长安城的名士,更是我八妹和堂兄的座上宾。再说了,就算本夫人对这些无所谓,强迫于他有何乐趣可言?我虢国夫人倒要绑着男人逼他与我欢好,难道我便沦落到如此地步不成?”虢国夫人怒斥道。
那婢女吓的低头不语,心中却想:这有何区别,还不是一样舒服的要死么?那小学士就是装蒜,绑好了他凭我一张品尽千萧之口,他还不立刻兴致盎然?到时候松了绑便直接扑上来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