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火,他想跟我郑家作对可是休想了。将来爹爹必能将他整的灰头土脸,教他知道这朝堂是谁的天下。”郑冲之赔笑道。
“不要乱说话,他有从龙之功,陛下对他还是信任的,起码目前,我郑家拿他无可奈何。但他想使阴招叫我上当,却也休想。想让我杀了这两位皇族王爷,他是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就是,爹爹,儿子有个妙计。咱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之身?咱们将这两个家伙送回南城大营交给李光弼去,让他去杀了他们便是,将来这个屎盆子便扣到他的头上了。”郑冲之得意的道。
“蠢材,你就是不长进。咱们抓的人,倒送给李光弼去?他怎会动手杀了这两人?必是要将两位王爷送往京城请功了。咱们岂非替他忙活了?”郑秋山不满的啐道。
郑冲之挠挠头甚是尴尬,自己还以为献上了一个妙计,结果却又是得了个蠢材的评语。
“冲之,你即刻率五百兵马,押解这两人和他们的家眷去长安,将他们献给陛下。这是我郑家之功,岂能让他人得了好处。”郑秋山沉声再道。
“可是李光弼那里,爹爹不该征求他的同意?”
“当然要告诉他,但却不是征求他的同意,他同不同意我都会这么做,谅他也不敢怎样。莫说了,快整装出发,抓紧时间。一会儿消息传到南营,李光弼怕是要插手了。”
“遵命,孩儿这便动身。”
……
丰州城南,激烈的战事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神策军的数百象骑兵出场之后,战场上的惨烈程度再一次升级。象骑兵吼叫着冲入了密集的回纥人的骑兵阵中,带来的是难以描述的血腥的践踏和屠杀。
象骑兵是真正的武装到了牙齿,除了身上披着的甲胄之外,它们的经过特殊处理过的皮肤更是坚韧到寻常刀剑箭支难以穿透。象牙尖端绑着锋利的利刃,腹部两侧的象甲上安装着薄薄的向两侧伸展的尖刺利刃。再加上最可怕的象座上的十几名手持连弩的射手。这所有的一切,将每一头象骑兵都武装成了一个移动的箭塔和杀戮的机器。
特别是当它们冲入敌阵之中后,每一头象骑兵都像是到了一处狭小的瓷器店中一般。每一个动作之后,周围都是一片如瓷器碎裂般的血肉残肢。象座上的射手无情的射杀着左近的兵马,每一头大象的周边,回纥骑兵便如一茬茬的牧草一般被切割,一片一片的倒下。
两道通道各一百多骑大象的这一次冲锋践踏,留下了一条条的血肉通道,逼得回纥骑兵不得不骇然后撤。因为他们对象骑兵居然没有任何的办法来应对。或者说他们暂时没有想到办法。
但很快,在回纥兵马中横冲直闯,尽情屠杀的象骑兵便遭受到了回纥人的反击。而这一次的反击对象骑兵而言正是他们的弱点之处。回纥骑兵在刀砍箭射无果之后,他们本能的想起了他们在草原上对付暴烈的牲口的办法,那便是绳索勾套拉拽之法。这些手段对烈马狂牛都有效,那么显然对这些庞然大物也应该是有效的,因为很多人都看出来了,这些象骑虽然凶狠,但它们一旦倒下,便再也爬不起来了。于是乎,在简单的商议之后,数十名回纥骑兵取下了马鞍上永远都备着的绳索,开始对一头象骑进行验证性的攻击。
绳索呼呼反而飞舞着,一根根的绳索飞出,有的挂在了象牙上,有的挂在了象鞍上,有的套住了象座上突出的部分。几十匹战马一起飞驰用力,象骑朝着一个方向踉跄而行。终于,因为数十匹马的横向拉拽的力道太过强劲,那象骑虽然挣脱了几根绳索,但还是不免被拉的踉跄悲鸣。
象座中的弓弩手一轮齐射,射杀了那些马背上的骑士,这才解除了危机。但这么一来,回纥人却看出了这个办法是有效的,只是出动的人马太少,没能一鼓作气将其拉翻。接下来,上百骑兵冲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