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沙子里一般的缩在被窝里,但杨玉环的听觉却异常的敏锐。王源掀开门帘推门进来的声音,慢慢走到床边的声音,杨玉环都听的清清楚楚,她的心脏也不争气的咚咚狂跳起来。
“玉环小姐,玉环小姐?”王源隔着窗幔轻声呼唤。
杨玉环大气不敢出,一动也不敢动。
“原来是睡了。罢了,还想和玉环小姐谈谈曲词,叙叙人生呢。看来是不成了。哎,一会儿我便要回成都了,不知道再见面是何时。”王源低声嘟囔道。
杨玉环见王源误以为自己已经熟睡,又说马上要走,顿时心中大急。忙轻轻的在被子里动了动身子。王源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调戏作弄的是别人倒也罢了,这可是杨玉环啊,名扬万世的女子,大唐的第一美人,曾经的贵妃娘娘啊。戏弄她的感觉可比戏弄别人带来的快乐强烈百倍千倍。
“原来没睡着。唔……可是我就这么闯入玉环小姐的闺房,是否显得有些失礼呢?”王源咂嘴道。
“失礼你个大头鬼啊,你失礼的还不够么?”杨玉环心里埋怨咒骂着。
“哎,这屋子里连张凳子也没有,我坐在床头是否有些不合适呢?”王源依旧自言自语道。
“喂,睁着眼说瞎话是么?我房里锦凳三只,软椅也有两张。哪里没有凳子了?”杨玉环心中叫道。一瞬间她明白了过来:“这混蛋原来是故意的,这个混蛋。”
悉悉索索一阵响动,牙床往下一沉,杨玉环知道,王源已经坐在了床沿上。她更加的紧张,更加的一动不敢动了。
“天气有点凉,屋子里也没有火盆,借用小姐的被子盖一盖。”王源掀开被子钻上了床。
杨玉环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来,她感觉背后的男子正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本就燥热的身子越发的滚烫发烧。
“哎呀,玉环小姐好像再发烧,身上怎么这么火烫?待我来替小姐解衣散热。”王源轻声调笑着,色胆包天的手探了过来。杨玉环咬碎银牙,有心呵斥王源的无礼,但不知为何,她只闭目喘息,并未有任何的动作。然后,身上的禁锢被一层层的剥下,甚至在王源替她解衣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配合着转动身子。
只剩下了最后一层亵衣的时候,杨玉环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够矜持,似乎应该表现的有些抗拒才是,免得将来被王源认为自己是淫。荡女子。于是她闭着眼死死的抓住抹胸的布结,死活不松手。
到这时候,王源岂容她任性。早已将秦国夫人的话抛诸脑后。两只手抓住亵衣用力一分,刺啦一声爆响,抹胸肚兜被撕成了两片。
杨玉环大惊睁眼,口中娇呼道:“你……你做什么?”
王源咬牙嘿嘿而笑道:“你猜。”
下一刻,王源将光溜溜的杨玉环便搂进了怀中,怪手如蛛爬一般在那具丰满的酮体上游走起来。杨玉环呼吸几乎停顿,在王源的手下扭动喘息。即便是经历如此丰富的女子,也没有经受过王源这种人的手段,在那双手的作弄下,本就已经渴望之极的身体涌起了无穷无尽的**。
该凸起的地方已经完全的激凸而起,该湿润的地方已经完全的湿润,王源终于如愿以偿,奋起神勇之物深深进入大唐贵妃的身体之中。那一刹那,杨玉环发出娇嫩的颤音,手臂如章鱼一般紧紧的攀附着王源的身体,口中只喃喃说了一句‘郎君怜惜。’,便陷入了沉沦的快感之中。
天翻地覆,地动山摇。仿佛狂涛拍打着岸堤,又如清风轻抚柳林。激昂之乐忽然猛烈,忽而轻柔若叹息。就像是一首手法繁复的弹奏之曲,每一处精妙的变化都让人身心愉悦余味不绝。最后时分,所有的一切都在狂风暴雨之中没淹没。山洪暴发,堤岸崩溃,天地万物都陷入了混沌之中。一种绝望的极乐将杨玉环彻底笼罩,又似乎在她已经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