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瞧不出来啊,这么喜欢我大叔呗
放心你家闺女的魅力无穷大,谁敢跟老子抢老公秒秒钟灭得渣儿都不剩”
玄辰星整个人都圆满了。
侧过身,深蓝的双眸更加邪魅,微微低头,覆在萧小小的耳边亲昵的说,
“疯丫头,再叫一声老公听听呗~~~”
萧小小眉梢一挑,
“想听吗”
玄辰星脑袋捣蒜似的狂点。
萧小小一开口,赏了一个字儿,
“滚。”
玄辰星唇角一抽,
“”
看着自家闺女把玄二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萧四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身边的萧夫人,轻轻的更加揽紧了些。
萧夫人拧着的眉心,也轻轻的舒展开,温柔的笑了。
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儿孙自有儿孙福。
小棠和婉婷如今闹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做父母的,最好的做法就是继续毫无条件的支持他们。
剩下的,就交给小棠。
萧锦棠已经成熟了,他该学会承担起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责任,否则的话,他也没资格说爱。
如果最后仍然没办法在一起,那也只能说这辈子他们真的是有缘无分了。
病房里,萧锦棠垂敛的眼睑倏尔颤晃了一下,僵硬的抬起头,看向了病房外已经离开的家人们。
爹地妈咪,对不起。
现在,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照顾你们的情绪,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守着她。
忽然,一阵雨点轻轻敲打玻璃窗的响声传来。
下雨了。
远远的悉尼港,在迷离的细雨里变得朦胧,城市的热气在雨水里蒸腾散发,湿润的空气里漂浮着沙粒的味道。
夜,更深了。
城市的喧嚣也归于平静,就像华丽的舞台剧落下了帷幕一般,人们都安然的沉睡了。
而萧锦棠,却一夜无眠。
又过了一个星期,可是邓婉婷却连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萧锦棠也依旧没日没夜的守在她的病床前,除了上厕所,吃饭什么的都在这里,就连洗澡也随便对付了。
那张潇洒帅气的脸颊,简直就是一标准猥琐大叔的形象了。
下巴上胡子拉碴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干裂的嘴唇就好像非洲难民几百年没喝过水一样,骚气的短碎发也一簇簇的腻在了一起。
可是,萧锦棠却每天都把邓婉婷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帮她洗脸,换衣服,擦身子,甚至还替她洗内衣裤。
邓婉婷虽然还昏迷着,可是那纸一般苍白的脸色,已经微微的有些红润了,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惨淡。
反倒是萧锦棠,看起来才像是病人一样。
安静的病房,沉闷得让人感觉到逼人的窒息。
萧夫人推开门进来,看着自家颓废儿子,又心里不忍了,手里还提着保温盒走过去,
“小棠,你回酒店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今天晚上妈咪在这里照顾婉婷。”
萧锦棠摇了摇头,
“不用,我自己照顾她。”
这下子,萧四儿真心憋不住了,不教训下这臭小子,他这老子才当得太失败
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还没等萧夫人阻止,萧四儿就揪着自家儿子的衣领,就像拎小鸡儿一样揪出去了。
不过,萧四儿还是胳膊晃了一下。
果然,这臭小子成人了,不比小兔崽子的时候,拎着t这么费劲儿
萧四儿嫌弃的一甩手,萧锦棠直接撞在了墙壁上,萧四儿又上去揪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