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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郭芙低着头,闷闷不乐的行至后堂,一抬头就见到母亲正在替父亲披甲,又见父亲脸色不大对,顿时止步,心下惴惴不安,刚要走,就听得父亲冷声道:“站住!”
“爹,怎么了……”
“怎么了?”
郭靖沉着一张脸,言道:“眼下襄阳被围,岌岌可危,正是国难当头的时刻,你却挑拨敦儒、修文为你决斗!害得人家兄弟不和不说,还差点累的过儿舍去一条性命,你可知错了?!”
“我…我没有!”
郭芙上前了一步,道,“娘~”
“别喊你娘,你娘能护着你一辈子吗?你不小了,能不能懂点事?”
“我怎么就不懂事了?”
——】
“嗯……这位郭小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头不回啊!”
“没听黄蓉之前怎么说的吗?这孩子被他们宠坏了,平日里做错事情,就是明知道没理,她也会说理来。”
“不就是死鸭子嘴硬吗?”
“别说还挺形象。”
…
“你才死鸭子,你全家都是死鸭子!”
郭芙听在耳中,神情尤为愤怒,想起母亲心中对自己的评价,只觉得委屈的很,“好哇,原来娘你是这样想我的,我…我哪里有这样……”眼眶发红,渐有泣音。
…
“喂,老毒物你在这儿做什么吧?”
“……”
欧阳锋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神情却是尤为镇定,望着满天夕阳,淡淡道,“残阳如血,好风景,本座之雅趣儿,也是你个臭叫花子能理解的?”
“你个玩儿蛇的,有个狗屁的雅趣。”
“粗鄙,本座不屑与你为伍。”
“你……”
洪七公甚是不适欧阳锋这换套路的说辞,嘴角直抽抽,“老毒物,你提前发神经了,真的是,莫名其妙。”打开漆红大葫芦,仰头正欲美滋滋的饮上两口,陡然见得大树下的一群人,“哎呦,靖儿蓉儿……”说到此处,眼睛微微眯起,眼角余光打量着欧阳锋,但见他一脸平静的望着天幕,冷哼了一声,拔足而走,心中泛起嘀咕,“莫不是老叫花想多了?”
欧阳锋走在前边,听得身后脚步声,兜起了圈子来,心中冷笑,“老叫花子跟我斗,再给你加个脑子,你也玩不过本座,”
…
光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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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顶嘴!”
“我……”
“好了,好了,芙儿,你少说两句,这次是你不对。”
黄蓉拉住了女儿的手,看向丈夫,言道:“靖哥哥你也是,你伤才好没多久,别动气,待会还要去巡视城务,快点穿好甲胄,别漏了什么。”
闻言。
郭靖绷着的脸松了下来,想到,“是了,国事为重,不能耽搁。”向妻子点点头,坐在椅子上,自行穿着靴子。
……
——】
“郭靖这是满脑子都是家国大义啊……”
“还是想知道,郭靖为何跟蒙古国闹翻了。”
“是了,先前看那叫什么烈的王爷说郭靖为蒙古国立下汗马功劳,想来之前的关系是很好的,怎的后来闹僵了。”
…
“……”
郭靖稍稍沉默,缓慢道,“大汗若是执意南征大宋,我仍是要阻止他!”
小黄蓉眼珠子一转,问,“靖哥哥,金国的北汉人怎么办?看天幕里的样子,蒙古人如此残暴,攻伐金国定会有屠城之举。”
“这……”
郭靖顿时愣住,眼神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