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中哈哈大笑,“我误用翡翠玉练功,浑身带毒,早就容貌大变,若不是用梵术换皮,根本不成人样。”
“梵术换皮,那是一种秘术,极少数的得道高僧才能在梵文秘术中得到法门,可脱胎换骨,让人容貌尽换。”
云彼丘似有所感,低喃道:“容貌尽换…”他似想到了些什么,竟一时失神了。
薛郎中祈求几人放他一马,方多病怒道:“放过你,那你可曾放过那些被你毒害过的姑娘们。这些公理、人命、都得一笔一笔跟你算。”
审问过薛郎中,云彼丘和和石水走出房门,云彼丘道:“罗摩天冰事关重大,我要云向万人册功苏老爷子求证一下这枚天冰是真是假,连泉就由你来押解吧。咱们分头行动。”
石水却把云彼丘拦了下来,“既然事关重大,那就不能让你一人拿走,我跟你同去才对。”
云彼丘嗤笑,“你还是如此不放心我,对吗?”
石水别过脸去,“我对你本该不放心,方多病在此,将连泉关在方家买下的白水园里,要比驿站稳妥的多。”
于是两人把薛郎中交给了方多病,约定三日后回来。
李莲花又回来了王八十的包子铺,他见八十一手揉面一手切块,好奇询问,王八十说是习惯了改不了,这让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
夜里阎王抢人之时,半路杀出阻拦的,和用玉女桥过掌毒的是郎中,他出双掌,可进入白水园抢人的则惯用单掌,这是两人个,但这人是谁呢?
他又见王八十让客人把铜钱放入水碗之中,王八十说因为手上有油,怕弄脏钱。
他拿出从阎王娶亲送来的钱匣中取出的铜钱,丢到了水碗中,水上有香灰浮出。
另一方面,方多病连夜为薛郎中准备了特制的流水八角笼,可以把他放入水中,也可以让他悬于水上,排毒放水可保他一时不死,但条件是让他交代同党。
薛郎中说那是雇佣来的飞贼,已经钱货两清了,方多病指出雇佣的人可不会甘心替他中爆骨珠,见薛郎中打定主意不说,方多病请出了自己的娘亲。
何晓慧熬夜制出了一种叫莲花点穴手的机关,可以变换七种方向点击人身体穴道,让人又痛又痒,欲生欲死,难受非常。
只是薛郎中到也硬气,在这样的折磨下硬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李莲花却找到了寒水寺,走进了辽远的禅房,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正放着一些带血的纱布。
“大师好定力啊,这爆骨珠很疼吧。也对啊,我不该叫你大师,或者叫你牛头还是马面呢?”
辽远转着念珠,淡定答道:“你不是亲眼所见牛头马面死在这矿洞中。”
李莲花自已找了凳子坐下道:“是啊,在矿洞中看到那两具尸体,我确实怀疑过是牛头马面,但其中一具髋骨宽了许多,是个女的,所以死的不是牛头马面,而是连泉和他的夫人。”
“聪明人果真难对付,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们杀连泉并非夺他武学,而是为了自保。”辽远把自己的腿展示给李莲花看,那却是一双假腿。
“多年前我们兄弟一胎连体多受歧视,可连泉却对我们颇为看重,我们兄弟也十分感激,所以当年金鸳盟为了罗摩天冰全力围剿连泉府的时候,我们兄弟陪他舍命杀出重围,逃到这小远城隐居避世。哪里他在这里娶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便对我们二人产生猜忌,以为我们对那女人产生色心。”
“之后他以传授碧中计为名引我们入矿洞,再用剧毒的翡翠绿替代祖母绿给我们练功,等我们察觉时已身中剧毒,他本以为我们会毒发死在地下,可我弟弟李雄却逆转功法,把毒素尽吸在自己身上,又将我们身子分离,我虽没了下肢,却不曾中毒,能借机关术行动,但弟弟却被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