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鬼窟出来的木娃!”
墨潋面色一凝,看着苓嫔带着肃穆,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但是,对于苓嫔,这似乎让她有些意外了。
苓嫔唇角勾了勾,伸手拿过茶壶自顾地倒了一杯茶,浅浅的喝了一口润喉,这才道:“千叶的本事果然是名不虚传,竟然解了浮生归,如此一来,引蛊便容易多了。”
千叶听着苓嫔的称赞,面上稍稍动了动,却并没有说话,一双清亮的眸子看着苓嫔,千叶斜斜地依在了窗口。
墨潋瞧着苓嫔勾起的唇角,她面上动了动,坐在了苓嫔的对面,道:“你怎么来了?”
苓嫔一怔,没想到墨潋对于她说的引蛊并不感兴趣,而至调转话锋问她为什么在这里。
如柳的弯眉微微向上挑了挑,苓嫔殷红的唇瓣贴在洁白的瓷杯上,清澈的茶水润泽着她的唇,发出一种妖艳的美。
“上次我看过她的蛊毒,如今算着差不多也到了时日,只是没想到,却比我预测的要早发作,索性千叶压制住了她的毒,不过,你们的进度最好加快一些,若是撑到连续发作,恐怕连苗疆蛊王都束手无策了。”苓嫔喝着水,生死重大的事情在她看来似乎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
苓嫔喝着茶,浓密卷翘的睫毛时不时的看着墨潋和千叶,不同于千叶的勾人心魄,苓嫔的妩媚给人一种迷惑的错觉,带着一种无形的吸引,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墨潋面上一动,随即从袖口滑出装着二公主血的瓷瓶,青花瓷瓶在苓嫔的勉强晃了晃,落在了桌上。
苓嫔一顿,伸手接过那瓷瓶,唇角勾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她将手中的杯盏放在桌上,站起身朝着床榻走了过去。
手中纤细的银针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苓嫔扶起木槿,手中的银针缓缓地刺进了她的穴位。
随着银针拔出,那小小的伤口渗出了一点点血渍,紧接着,苓嫔伸手接过千叶递来的瓷瓶,将木槿的血收了进去。
苓嫔看着手中的瓷瓶,唇角勾了勾,转身到了阁间。
墨潋和千叶互看一眼,随即跟着苓嫔进了阁间,阁间是个小小的书房,案几上摆着笔墨纸砚,旁边是一处干净的大理石板,打磨的十分圆滑,手摸上去并没有石头的粗糙,反而甚感细滑。
苓嫔并没有注意墨潋和千叶面上的惊讶,她将两个装着血的瓷瓶放在了桌上,不知道在里面分别滴了一滴什么东西,原本已经有些干了的血,又似乎像是刚滴下来的一般。
随后又从腰间的衣袋子里取出一个广口的器皿,将两个瓷瓶的血分别滴在广口瓶的两侧,中间隔开了一段距离。
千叶眉头稍稍拧了起来,这样的手法她自然是知道一些,如今看着木槿的血是黑褐色,二公主的血却是殷红色,只是看眼色便能分辨出,木槿的毒已经很严重了。
苓嫔准备好这些,她抬起头看了墨潋和千叶一眼,唇角稍稍勾起,这时,她的手中多了一个细长的管子,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将管子的一头打开,只见一条细长的虫子便慢慢地从罐子里蠕动着爬了出来。
“你!”千叶看着苓嫔手里的蛊虫,不由得心里一颤,面上带着几分凛然之色。
据她所知,蛊虫没有激活的时候是十分的安静,一旦见血便会立刻激活,若是没有足够的能力控制,这东西会窜到人得身上,眨眼之间便会浸入人得体内。
所以,苗疆虽然多蛊,但是却不是轻易就给人种蛊的,就算是常年养蛊,每年也会有很晚多蛊师死于自己养的蛊虫手里,所以,如今看到这蛊虫,千叶难免有些顾虑。
苓嫔抬眼看了千叶一眼,唇角稍稍勾起,面上带出一抹妖娆魅惑的笑,她看着墨潋不不动声色,面上平静如水,不由得笑了,道:“这是青玉蛊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