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宏承允喊叫一声,双手捂着脖颈,一双眼睛瞪着墨潋,冷声道:“你若是三日之后,若是白骨师父看不到我完好的走出血煞,他便会率兵将血煞踏平,你最好按照约定替本太子治疗!”
墨潋冷哼一声,面上笑容更深,在宏承允来不及说第二句的时候,只听到又一声惨叫,墨潋的第二支银针又刺进了他的肩膀处。
“本座自然会医治好宏承太子,但是,若是太子的态度不好一点,这个解毒的过程,可轻如睡眠,可重如酷刑,相信宏承太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一边说着,墨潋又将另一只银针刺进了宏承允的体内,这一次,她变了手法,让宏承允没有那么疼。
宏承允抬起头看着墨潋,心里颤了颤,但是看到墨潋手中拿着的银针,纵然她笑靥如花,也还是让他忍不住心里颤抖。
屋内一些都变得安静,静得能听到人的呼吸,宏承允趴在床上,感觉全身如同蚁虫啃咬一般,疼痛之间带着一身酥麻,让他额头上瞬间布满了汗水。
“厉雨,给他擦一擦!”宏承允脸上的汗水都流到了肩膀上,墨潋朝着屋内喊了一声,又将手中的银针没入宏承允的身体。
片刻,厉雨端着一盆水和一套毛巾走了出来,看到宏承允的一瞬间,她的脸沉了下来,这个几近残废的身子,就是拜他所赐!
在厉雨伸手要帮宏承允擦脸的时候,她面上一黑,猛地收回了手。
墨潋手中的银针一顿,虽然之前已经跟她说过,但是毕竟是永远不能再习武,这样的仇,想想都是忍受不住的。
只是,在墨潋正想着的时候,却见厉雨从门口旁边拽出一条沾满了油污的棉布,快速的走到宏承允跟前,快速的将棉布朝他的面上抹开了。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宏承允感觉到鼻腔的刺激,他身子不由得挣扎起来,口中一边喊着,一边想要扯开蒙在他脸上的棉布。
“别动!这是浸了草药的棉布,对你脸上的红包有好处!”厉雨一边按着宏承允,一边将手里的棉布扔进脸盆里转了一圈,又拿起来朝着宏承允的脸上招呼。
墨潋看着厉雨这般,面上扬起一抹笑,这样的腹黑还真不亏是温穆飏调教出来的!
等等!温穆飏,怎么又会在不经意之间想起他?墨潋手中的银针停在半空之中,原本带着笑的脸,也顿时僵在了嘴角。
一个时辰后,宏承允全身都已经扎满了银针,像只刺猬一样趴在床上,随着他的颤抖,身上的银针也跟着微微地抖着。
再看宏承允的脸,混合着他的汗水,一脸的污秽将他的脸涂成了黑锅底一般。
墨潋站在窗口抬着头看着外面的花草虫鸟,厉雨则是站在门口,一双冷眼死死的盯着宏承允。
宏承允全身的针孔之中开始不断地溢出黑色的血,好在墨潋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几层白色的棉布垫在了下面,偶尔回过头看一眼,墨潋又将目光转向了门外。
宏承允全身都是酥麻地疼,夹着血滴从身上流过的痒,可是让他第一次忍受这样的罪!
看着宏承允身上的黑血不断地流出,墨潋心思早已经飘向了远处。
其实,宏承允一踏进崇天便会出现这样的水土不服的症状,说不是毒也不对,因为宏承允身体里本来就有从鬼窟带出来的血蛊,只是,似乎这一点,白骨并不知道。
看来,很多年前太后就对崇天这片土地有所觊觎,与其说与鼎泛勾结,倒不如说她是在利用鼎泛的这层关系吧,宏承允就算最后成了鼎泛的皇,他对于崇天这片土地也是亲近不得!
宏承允身上的血逐渐变成了红色,墨潋收回目光,走到了床前。
“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对我提条件?”宏承允看着墨潋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