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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3 / 4)

的《论文学有阶级性吗?》与《论鲁迅先生的“硬译”》两篇文章,对鲁迅翻译*主义艺术理论和这些理论的基本观点进行攻击,对此,鲁迅便作了著名的《“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文,给予粉碎性的打击。

已经掌握了*主义理论并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怀着深厚感情的鲁迅,读了梁实秋这种充满资产阶级气味的文章,从心里感到厌恶。以智和愚给人类划分等级,以为只有资产者才有鉴赏文艺的福气,说什么文学要以永久的人性为基础,真是充满阶级偏见和虚伪,然而,正是这个充满阶级偏见的人,却偏偏说文学不能带有阶级性,并借此攻击*主义学说,鲁迅实在不能容忍,于是,对于梁实秋所提出的论点,他一一加以驳斥。

点点滴滴(15)

无产者的“阶级性”是本来没有的吗?他们的阶级自觉是革命导师外加的吗?不,鲁迅驳斥说:“本无其物”的东西,是无从自觉,无从激发的,会自觉,能激发,足见那是原有的东西。原有的东西,就遮掩不久,即如格里莱阿说地体运动,达尔文说生物进化,当初何尝不或者几被宗教家烧死,或者大受保守家攻击呢?然而现在人们对于两说,并不为奇者,就因为地体终于在运动,生物确也在进化的缘故。 人的主要属性是他的社会属性,人生活在阶级社会里,就带有阶级属性,这是原有的东西,并不是别人强加的。人的阶级属性,既然是必然的东西,那么,以人作为对象,以反映人的内心情感为特点的文学,能像梁实秋主张的那样,以超阶级的永久的人的生物属性为基础吗?不,鲁迅驳斥说:文学不借人,也无以表示“性”,一用人,而且还在阶级社会里,即断不能免掉所属的阶级性,无需加以“束缚”,实乃出于必然。自然,“喜怒哀乐,人之情也”,然而穷人决无开交易所折本的懊恼,煤油大王那会知道北京捡煤渣老太婆身受的酸辛,饥区的灾民,大约总不去种兰花,象阔人的老太爷一样,贾府上的焦大,也不爱林妹妹的。 鲁迅的论据是那么平常,但又是那样颠扑不破。他以一种难以抗拒的真理的力量有力地批驳了梁实秋,说明人在阶级社会中生活,由于所处的阶级地位不同,因此人的思想情感就不能不打下阶级的印痕。文学艺术只能以人的社会属性为根本基础,而不能以自然属性为根本基础,而梁实秋恰恰是主张用自然属性的永久人性作为艺术的基本内容,这就只能使文学降低到“生物学文学”的低级境地。鲁迅击中要害地指出:倘以表现最普通的人性的文学为至高,则表现最普通的动物性——营养,呼吸,运动,生殖——的文学,或者除去运动,表现生物学的文学,必当更在其上。 鲁迅的批判,有声有色地保卫了*主义的基本观点,也有声有色地保卫了*主义艺术理论的传播运动。

与鲁迅同时展开对梁实秋的反击的,还有左联的其他作家。这一年2月,冯乃超在左联的机关刊物《拓荒者》上,发表了《阶级社会的艺术》一文,对于梁实秋所说无产者只有诚诚实实工作一生才有出息的谬论,表示了特别的愤慨。他指出,对于这样的说教者,我们要送一个“资本家的走狗”这样的称号的。梁实秋读了之后,着急起来,又在《新月》上发表了《资本家的走狗》进行申辩,“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那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

鲁迅见了梁实秋这样的辩解,觉得好笑。那时正在编辑《萌芽月刊》的冯雪峰,恰巧在他家里商量工作,他就对冯雪峰笑着说:“有趣!还没有怎样打中他的命脉就这么叫了起来,可见是一只没有什么用的走狗!……乃超这人真是忠厚人。……我来写它一点。”于是,他就写了《“丧家的” “资本家的乏走狗”》: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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