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了一地。
武士越见到此番情景,心中生出些许愧疚,想着刚才的一切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身为兄长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八拜之交的兄弟,惹得先图伤心,自己也很是难过。
“贤弟,你这是怎么了?”武士越不解的开口问着。
听到武士越的问话,先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没事的,只是想起了过去。”
“贤弟,古人有云,男儿有泪不轻弹,下次千万不要再这样了。”武士越说着,递来了小手绢,先图看着手绢上绣着的鸳鸯,开心的笑了起来。
“武兄,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未到伤心处,如果真的伤心了,怎么会不流眼泪,人是感情动物,哭和笑是怎么也不会避免的。”先图拿着武士越的小手绢,边说边笑着。
武士越听到先图这么说,很是不解的问道:“贤弟,为何刚刚你还泪流满面,这才一会儿功夫你就变得高兴了起来,莫非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你看你的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武士越的一番话。让先图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指着手绢儿上一对儿活灵活现的鸳鸯道:“武兄,这是你的手绢?怎么跟个姑娘家用的一样。上面还有一对儿鸳鸯。”
先图的一番话,让武士越回想起了过去,沉思片刻后,武士越对着先图说道:“这是我未过门儿娘子送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佩戴在身上,从未拿出来让人使用。贤弟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
“偶。这么说来我这兄弟在你心中位置还蛮高的嘛?”
先图说着,便将手绢展开,仔仔细细的看着手绢上的一对儿鸳鸯,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这嫂子手艺还真不错。你看这鸳鸯的眼睛绣的是栩栩如生,武兄可真是好福气。”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长长的对着天空叹了一口气,道:“为兄哪有这般福气,我那未过门儿的娘子聪明伶俐,人又知书达理,是个难得一遇的贤妻,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想到就在新婚的前一晚,我那娘子竟然被人无端端的给害死了,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打击。一度伤心不能自拔,亏得几位朋友经常邀我出来喝点儿小酒,慢慢的也就好受了些,可是这件事情始终在为兄的内心挥之不去,每时每刻都在敲打着为兄脆弱的心灵。”
武士越说完,又一声长叹回荡在山谷中。看得出武士越内心非常伤痛,他却将此痛苦深深的埋在了内心。今夜说出来,或许是真心的将先图当做了兄弟。
先图听到武士越的一番话,心中尤为震惊,不解的开口问道:“武兄,是何人将嫂子害死的?难道这个仇一直未报吗?”
武士越摇摇头,伤心的说道:“仇是报了,凶手也找到了,可又能怎么样,难道能将我的贤妻给救回来吗?”
“是谁,是谁这么胆大,居然在这乾坤盛世害人索命?”先图追问着,义愤填膺的想知道凶手究竟是谁。
“贤弟,过去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为兄也就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了。”武士越摆着手不想再说下去了。
可先图哪里肯这么罢休,只见他着急的追问道:“武兄,你快告诉我,凶手到底是谁?究竟是谁人如此大胆,竟然在你新婚前一天将大嫂杀害?而你到底在惧怕什么?”
先图的一番严厉追问使得武士越开口讲道:“凶手便是前太子李承乾,如今他已被打入天牢,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什么,是李世民的儿子害死了你的娘子,怎么会这样?”先图难以掩饰心中的愤怒,大声的喊了出来。
“嘘!贤弟,你小声点儿,怎可直呼皇上的名讳。”武士越害怕的四处看了看,确认四周没人后便放下了心。
“没事的武兄,这山谷里哪有人烟,除了咱们的两匹汗血马可以听到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