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剧回来的第二天,慕容洁琼直至中午十二点多锺才醒来。因为昨天夜间,司马伟在她「睡着」以后,来到闺房,又与她狂欢至天明,方才离去。在剧院里她已经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惫,紧接着又是一夜的无数次高潮的袭击。这一切,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小⑾竺蔡锰茫��夜ぷ魃夏芰Ψ欠玻�谏�钪惺�痔逄�耍 �
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阴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殖器竟插进了自己的荫道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能与心上人儿交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应庆倖,但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来,只怕阿伟决不会就此罢休!这小傢夥,本来就急切地想与他的小妈咪「清醒中交欢」,可谓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剧场中的事发生后,他必然会托词「既有一,何畏再」,百般与自己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她的方寸乱了!一会儿想:关隘既破,固守更难,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吧!自己长期以来引以为自豪的「守贞毅力」,现在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她真的动摇了!
不知怎么搞的,当她想到很快就要与阿伟「清醒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慕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欣喜巨浪!因为阿伟执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这么一天!但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一会儿她又想:一但自己弃操而委身,那么,恐怕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二人将会象新婚夫妻那样,昼夜难以休闲…
她自问:到那时,我们算什么关系?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发愁!
说实在话,从感情上说,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这一天,与心中的白马王子无拘无束地尽情欢愉,长相厮守,那将是何等令人心旷神逸啊!可是从理智上说,自己却应该尽量避免发展到这一步!那样,太令人难堪了!
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她决定先起床。但浑身软软的,便坐起来套上一件睡衣。
她发现身上尽是汗渍,那是昨天夜里狂欢的结果,而且,下体还有刚才回忆缠绵时又从荫道流出的爱液。
于是她又重新脱去睡衣,光着身子到厕所冲了一个凉;回到卧室,撤去渍斑斑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做完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因为这是她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来,阿伟与她夜夜造爱,事后离去,而这「打扫战场」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担了。
这天夜里,她十点锺便入睡,也不知阿伟是何时回来的。不知何故,阿伟这天晚上也没有过来搔扰,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这一夜可谓相安无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较早,不约而同地到花园散步,并在一个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见到阿伟,慕容洁琼不禁心中一阵狂跳、脸上发烧,娇媚的桃腮顿时罩上一层红晕。她连忙低头,以避开阿伟那灼灼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