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双腿真的合在一起,双手捉着裤袋……“你们找谁?”一名中年妇女说。
模糊的印象中,我记得红衣女郎是名美妇,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Ru房应该属于饱满型,其他的印象可记不清楚了。而今站在面前的妇女,虽然没有装扮,但五官的形状,我确定她就是红衣女郎,毕竟相师的眼睛和记忆力,是混饭吃的工具,绝不会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术,红衣女郎也认不出我是龙生。
“我们是想找一幢房子,当路过门外的时候,听见孩儿凄惨的哭声,不知家里可有大人照料,于是拍门探个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话,那便没事了,霜儿走吧,我们别多管闲事。”我看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动上前扶着我。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只瞪了一眼便想把门关上,这下我可急了,没想到她连一句谢谢也不说,如今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赌赌运气了。
“等!霜儿……这哭声……”我假装仔细的听。
“怎么了?”红衣女郎终于开腔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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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子心切是大自然释放的魔力,任何母亲都被这股魔力所迷,红衣女郎也不例外。
“请问你们家里,最近可有办丧事之类的?”我装着好奇的问。
“有啊!难道和我孩儿的哭有关吗?”红衣女郎紧张的追问说。
“难怪……”我凝望红衣女郎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红衣女郎追问我。
“快走,别理她……”我小声的向紫霜说。
“你已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可别走得那么快……小心跌倒……”紫霜小声的提醒我说。
幸好紫霜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记了现在的年龄。
红衣女郎先是喊了两声,见我没回头,接着便开始追上来,我可没理她,继续和紫霜向前走,头则不停的观望四处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这位先生,刚才你说的难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哪里出错,导致我儿子在固定的时间哭呢?”红衣女郎追上前问。
“这位太太,没有这回事,你可别乱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帮忙的话,你就可怜可怜小孩,帮帮他吧!”红衣女郎苦苦哀求的说。
“爸,你就帮帮这位太太吧!”紫霜扶着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一声大叔,紫霜又突如其来的喊了我一声爸,我愕然的瞅了她们一眼。
“霜儿,别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别那么多事,走吧!”我假装气恼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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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位太太,我爸就是这么固执和臭脾气,抱歉!”紫霜说完便跟上我。
我心里可痛快极了,这回红衣女郎追上来,就踩上我布下的圈套,若不追上来,她晚上肯定睡不着。
瞬间,我心里还没笑完,红衣女郎已经迫不及待,追上前拦着我。
“这位大叔,你就帮帮我儿子,他已经哭到快成哑巴了,你就行行好。”红衣女郎眼睛湿湿的说。
“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样医他,你不用求我了。”我推搪的说。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医我儿子,怎么会轻易便看出我家办过丧事?或者你指点我迷津,好让我有个方法求医,求你了!”红衣女郎哭着说。
“爸,你不帮这位太太,日后若搬进来住,怎样面对这里的邻居呢?”紫霜说。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儿子,我日后免费替你打扫,这一带很多人都认识我,其实我懂得些医术,但对自己儿子的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