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宽自是不平。流川冷哼一声,趁森重宽变招之际,蓦地出拳,快狠稳准,直直朝他飞去!森重宽正是前招劲已消,后招待发之势,见流川飞拳过来,慌忙中不及变招,本能一拦,却哪里来得及,瞬息间腹部实实中了一拳,饶是他内力深厚,却也觉得气息翻滚,一缕鲜血溢出口角。擦擦嘴角的血说:“咦,手脚还挺重的!来,我们再来!”眼中闪着噬血的光芒,此时的他看上去象头猛兽,气势凌人。
流川暗暗警惕,这一招实在有取巧之意,但是森重宽并不在意,反而还激起了斗志,因此,心中也不禁暗自佩服。当下,扎稳马步,凝神迎敌。
比起流川和森重宽的对决,仙藤和高头之战,惊险无比。流川的退出,让高头轻松不少,趁着仙道心神不定时,抢攻几招后便占了上风!
“仙道!”藤真情人眸泛起一片森森白光,怒喝道,“你若再走神,死的不止流川还有我们!”
如雷贯耳,仙道惊醒,凝神对敌。秋水剑顿时气贯长虹,袭向高头。高头的扇子也是精铁打造,刚硬无比,却还是不敢与秋水剑硬碰硬,当下,用精妙至极的招数和雄厚的内力力搏。仙藤二人自幼一起长大,对彼此武功甚是熟悉,因此配合默契,一时之间,虽不能取胜,却也不致落败。
流川在湘山时,常与樱木两人拳打脚踢,想不到今天竟还会用这种方式和另一人对武。当下和森重宽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来去,一炷香的时间下来,各有所伤。森重宽越战越勇,流川却有些内力不继,再加上上次伤势未曾痊愈,动作越来越慢,似乎只有招架之力了,眼看就要毙于森重宽的手下了。
森重宽大喜,一手抓住流川的胸口衣襟,另一手握成拳快速而迅猛的击向他的胸口。“枫!”仙道惊叫一声,待要扑过来救他,高头却缠住了他,那一刻只觉得胸内五脏六腑如焚,纠痛一起。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流川迅速向前一扑跌入森重宽怀中,双手握成拳用尽力气狠狠的击向他的头面部。森重宽吃痛,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晕脑转,手一松,放开流川,另一只手也于中途无力垂下。
“蠢材!”流川冷哼一声,趁机补上几拳,让他没有反击之力,再随手点了他的几处大穴。然后,指着仙道骂:“白痴,专心点!”说罢坐地运功调息。
“蠢材!”高头眼看森重宽可以取胜了,却功亏一篑,气得破口大骂!仙道见流川取胜,心里松了一口气,全副心神放在对付高头上,笑眯眯的说:“怎么样,邪不胜正,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给你留个全尸。”
高头勃然大怒:“仙道彰,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成王败寇!”仙道呵呵笑,“不错不错,和你这个败寇倒也真没什么话好说。你还是乖乖投降吧,省得浪费我们大家时间和精力!”嘴上说着,手里却一点也不敢放松。
“高头啊,我真不明白你,一大把年纪了,争什么争,就算你夺得王位也没几年享受,还不如趁着风光时享受这无上圣宠,极至荣华富贵!可偏偏要搞出这么多事,你说!”仙道一边打一边说,“你这年纪一大把了,这野心怎么还这么大,就这样过日子不好吗?你看你,你看你,现在象什么?后有追兵前有拦截,穷途末路呀!真可惜了你一身的才学!啧啧!”
高头不明白在这紧急关头,仙道彰怎么还可以那么多废话,当下一声断喝:“谁胜谁负还未见分晓呢!”
“呀,你逃得了我们这一关,外面的铜墙铁壁,千军万马你怎么过?”仙道坦然自得,说,“你以为你真的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手平天下呀!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这么天真!”
高头怒极反笑:“哈哈,仙道彰,你说谁天真?老夫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的国家,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