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他一眼,算了,不计前嫌。
看在他自动出现的份上。
看见她有松软的迹象,姜浙东趁机埋进她白皙的颈子轻轻啃咬。
“姜浙东!”她受不了这种刺激,红潮一路从脸蛋烧到两个耳朵,还继续往颈部蔓延。
他才不管,他憋太久,久得快要以为自己性无能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她的颊,她的下巴,最后停在她红艳的唇。
伍莎莎没办法的任他一路挺进深入,他的吻是深沉的爱抚,湿润而需索,她先是震撼,继而心神恍惚,胃跟四肢一路狂烧,只能软软的栖在他强壮的胳臂中沉醉茫酥。
他终于放开她,而她脸蛋上如痴如醉的样子令他露出微笑。
听着他低低的笑声,她懊恼的转过身。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吻你,你要是再像上次赏我耳光,我就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
“我都跟你道歉了。”她的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
“我比较喜欢你化为行动。”转过她,姜浙东比比自己的唇,还努起嘴,像讨糖吃的小孩。
她眼波流转,不让他得逞。“这么早,你到底来做什么?”
“那个不重要。”
“说。”
“给人家一个亲亲嘛。”他简直玩上瘾了。
“你不说我走了,我还要给师傅们送茶水。”他们旧址重盖的民宿快要接近完工,剩下水电、油漆跟装潢。
“我说、我说。”怎么他的原则底限如江河日下,大块版图哪天消弭于无形还无所知觉呢。“我跟观光局达成协议,我负责下面的海湾盖船场,所有权归他们,行驶权跟航海权抽取的利润归我。”
也就是说,他可以公私不分的来见她,只要他想。
天天来,时时来,赖着不走都可以。
“原来我是顺便的。”
完了,他怎么又说错话!
非得力挽狂澜不行。
“你知道吗,深水港要是启用,可以发展成观光据点,别说每年的利润收益,游客来了,你们民宿的生意就不愁了。”
“你说过想改变工作型态的。”他全身充满动力,不是那种可以捆绑在冷气房中埋头苦干的人,他如云好动,天生血液因子中流动着艺术家的脾性。
“所以我自动请缨来当监工,每天要盖章开会的事情舍秘书会负责的。”他快乐的找到替死鬼。
“你那些朋友会同意吗?”她不抱太多希望。
“也许这对他们来说不大公平,可是我的人生我有决定权该怎么去过。”他想过,按照莎莎的个性,她绝对不会要一个每天工作十几小时、没办法按时回家吃晚饭的老公,卸下那象徵意义大过实质意义的总裁头衔,他可以把她拎在身边,五湖四海过他想要的生活。
“你的船一直丢在那里。”
“我去看过,谢谢你帮它盖上防水布。”
“我是怕它烂掉你又来找我算帐。”她不想承认对它也有一份感情,怕他回来看不见爱船,也……怕他不再回心转意。
“这次不会了,我打算用最短的时间把它完成,然后送到罗德岱堡去参展,要是拿到奖金,我们就结婚。”
职业参展比赛的奖金不少,设计游艇是他熟悉的领域,他可以找到更能挥洒的空间,而这项工作也不会减损他养家活口的能力。
这些年来他累积的资产虽然谈不上可观,不过要让一个家庭过足优渥的生活一点也不用担心。
咦,他……跟她求婚吗?
无论哪个女人听到心仪的人对自己说这种话,不晕头转向都很难。
可是,哪有人在狭小的厨房、热气腾腾的绿豆锅前求婚的,太不浪漫了!